,然后确认:“嗯,我知道了。”
这句话瞬间将罗岑宵变得怔忪,好像回到了六年前。
他的嗅觉特别灵敏,不管是对环境还是对人,她还记得他抱着自己,在怀中深深吸气的模样,她羞赧的笑话他狗鼻子,连例假来了都能闻得出。
她以为自己忘了,却没想到往事只是被藏在记忆深处。
这一刻她才感觉到切肤的痛,浑浑噩噩间就要站起来,往门外走,这里的空气都变得十分稀薄,她快受不了了。
“站住,谁允许你走了?”直到男人的声音将她拉回来。
罗岑宵僵硬的回过头,鼻尖带着微微的红,眼中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
但这看在男人的眼里就是一种无声的拒绝和厌恶。
他冷冷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