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椅子上一蹬,就要离开。
她赶紧追上去,可是那么小的个子竟然跑的比兔子还快,还丢下一句话:“你真烦,凭什么来巴结我?穷鬼!”
她实在跑不动了,气喘吁吁的停下来。
……
她醒过来,头顶是雪白的墙壁,四周也是。
罗岑宵觉得头晕目眩的,怎么会梦到小问呢……
她一定是思念如狂了。
昨夜回到家以后,她拿出了宋冉絮留在家中忘了拿走的红酒,一个人就干掉了它,然后就亢奋的难以入眠,直到天微微亮时才勉强睡过去。
这些天缠绕在她梦境中交迭出现的人,爸妈,哥哥,黎今,甚至毛洁,宋冉絮,一个也没有再来。
她却梦见了小问。
他的儿子。
现在醒来,宿醉开始发生作用,她头痛欲裂。
起床吃了点药缓解头疼,她昨天思考了很久,不管黎今的态度是多么的冷漠和不齿,但他有一句话还是说对了,她现在已经穷的家徒四壁,拿什么养活孩子呢?
不,她忽然清醒的意识到,家徒四壁都不能形容她此时的状况。
毛洁昨夜又发了微信过来:岑宵,忘了跟你说,房租下月到期哦,实在不好意思这些天太忙了。
所以,她很快就连住的地方也要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