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身子刚一转,却被景元桀顺势拉住,然后,一个巧劲,迫使她转身。
吻,再度而来,似狂风暴雨,似岩石热浆,似高山云雪,措不及防的又意料之中的袭来,两只有力的胳膊就这样紧搂着云初的腰,不让她动分毫。
云初挣不掉,反手,想攻击景元桀,可是到底想到他的伤,而停止了动作,而且……
她爱他,对的,她爱景元桀。
即使怪他如此自我的做了决定,但是,此时此刻,他只一个吻,便让她开始丢盔卸甲,她云初不是自制力如此不好之人,可是现在,她或许比他,更想吻他。
有时候,当感情剖开了一切外盖的杂质,交透到内心里,什么自我矜持,什么我自我恼怒,什么怪他怪她,什么权谋利益,通通,抛却。
天地万物,就似心境心意,一瞬便大地回春,雪融春照。
然后,云初不挣扎了,自然而然的,启唇,交吻,辗转,厮磨,双手更直接环上了景元桀的脖子。
最亲密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