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厂”,这家规模不算太大的工厂迅速投产,一瓶瓶生发水生产、灌装、打码、包装、装箱,一系列全部手工流水线操作。
接着便是挑选服务部,郑雄将公司产品销量最好的一个分店挪出来给林海开服务部,当即遭到王继发的强烈反对:“郑厂长,门市部的产品明明卖得好好的,怎么说下架就给下架了?林海的生发水再好,这市场到底怎样还犹未可知,可咱们公司的产品卖得好那是实实在在能看得到的,您这么做会不会太冒险了?”
郑雄狠狠地瞪了王继发一眼:“冒险?老子一个上过朝鲜战场的你跟我说这叫冒险?今时不同往日了,现在是市场经济的时代,不是以前都是大锅饭,任你滥竽充数,商品生产就要竞争,竞争就要冒险!”
郑雄想了想,缓和了声气,“不过,你为了公司的发展宁可得罪我也要提意见,这说明你有所长进懂得为大局考虑,只是你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正是应该奋起拼搏的时候,怎么比我这个老头子还墨守陈规?”郑雄说到后面越发语重心长。
王继发最先听到郑雄发怒吓得魂飞魄散,只是后面听到他的赞许稍稍得了些许安慰,其实他才不在意公司的发展,只是郑雄对林海的看重让他有些吃味,一个池胜男已经让他够头疼了,要是半路杀出个林海来,这郑家偌大的家业到底鹿死谁手可真不好说了。
林氏生发水门诊部就这么定下来,接着便是筹备公司的记者发布会,林海先行回到新远向衢南方面请辞。
林海经过再三思考,决定直截了当地向徐川陈述他在新远发生的全部事。
其实这段时间衢南方面虽然没有把事情摆在台面上说,却一直在留心林海的一举一动,而林海也不是个善于掩藏的人,加上他也根本不想欺瞒,所以徐川很快就知道有一股强大的势力在和燕林争夺林海。只是让他意外的是,还没等他把事情查清楚,林海就已经跑到他面前把事情一五一十地招了。
徐川刚听完林海的话被气得不轻,好哇,日防夜防,好不容易请来的人才还是被人撬走了,他真是小瞧了那个池胜男,一个女孩子家不仅把自己儿子迷得五迷三道,连自己辛苦培养的人也要挖走!不过他也不会让她称心如意!
他打量林海一脸惭愧地望着自己,心想,这人在部队混了这么些年,在社会也摸爬滚打这么些年,怎么还是一点城府都没有,这样的事换别人可能就直接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哪会像他这么老实地有啥说啥呢。
他不知道的是,林海不是没有城府,只是他对关心帮助过他的人从来不忍心用心计,徐川和燕林给了他出人头地的机会,这样的大恩他这辈子都无法忘怀,只是这次他实在有非走不可的理由。
徐川心里有了主意,望着林海和气地笑笑:“大海啊,这样的事你就该早点告诉叔叔,你想去大城市发展的想法叔叔也非常理解,但是咱们事先可是签了合同的,俗话说,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事儿你不能说走就走,总得给我和公司一个交代啊。”
林海沉默片刻:“徐叔叔,是我对不住您,您是第一个真正赏识我的人,您对我的帮助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徐川语重心长地说:“大海啊,叔叔知道你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你在燕林这么多年我知道有很多人削尖脑袋要挖你的墙角,你都没有心动,其中不乏北京上海的大公司,为什么这一次你却动摇了?你说吧,对方开的什么价,你是觉得我们亏待了你吗,要真是这样,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也可以考虑给你改善改善待遇...”
“徐叔叔,”林海恳切地说,“在您心里,林海真是这么势利的人吗?”
徐川大手一挥:“既然如此,你就给我好好待在燕林,哪儿都不准去!”
第二天池胜男接到了一通电话,是徐庐山打来的,告知她徐川强行扣留林海留在燕林,池胜男只是犹豫片刻,收拾了两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