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其他人她的存在:“大海,糯米还在念书呢,你们的婚事还是不要操之过急了。”
大龙工作的事情都还没落实,就想让她答应结婚的事儿,没门!
万一她这头答应了,他那头到时候又反悔了,自己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池爸听到妻子反对,连忙说:“孩子都大了,他们的婚事你就让他们自己决定吧 !”
池妈大声说:“几个月前大海来咱们家,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池爸一下被噎住了,又不能告诉池妈实情,讪讪地说:“我现在不是都想明白了吗,大海虽然身体有问题,可他对糯米是真心的,糯米又心甘情愿跟着他,现在又不是旧社会,都让父母说了算,咱们得尊重孩子的意见。再说了,咱们那会儿还不是双方父母都不同意,现在还不是好好过了这么多年?”
池妈没听到这句话还好,听到这句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你还好意思拿我们打比方呢,我这些年算是明白了,我爸妈的眼光还真是毒!敢情他们当初就看出来你是个没用的窝囊废!”
糯米听到池妈的话真有点提池爸不平,其实池爸并不像池妈说的那么没用,因为家里孩子多,池爸除了种田还总想着做点其他小生意,平常农闲时他划着河泥溜去进些咸鱼虾皮之类的干货进到青田去卖,回来时又把青田的山货,比如木炭木材运回来卖,这样来回可以赚到一些钱。还要计算蝉江潮候,潮涨而上,潮退而下,否则,逆流撑船非常吃力。
池爸脑筋灵光又勤快,拔秧、耕田、打稻、担谷、车水、担河泥无一不拿手。他熟悉生产季节和气候的变化,掌握芽谷种的时间、温度和湿度,以及何时育苗、 扦秧等,反正一年四季从早稻到晚稻,从春季到冬季,什么时候干什么,他都一清二楚。他的犁田技术在本村和附近几个村子里都是数一数二的,烧泥灰一天可以烧二十多堆,在村里绝对算得上是个人物。
他还很有经商头脑,地瓜就遗传到了他这点,糯米他们还小的时候,池爸还总想着到外地做点小生意,只是那阵子池妈闹着要离婚,三天两头为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无休无止地吵,最后这些计划只好打消了。
也正因为如此,他对林海和凤凰之间的矛盾才感同身受,都说“女怕嫁错郎”,但对于底层男人而言娶妻更是要慎重 ,若是找了性情与自己不是一路的人,这辈子恐怕再难有翻身之日了,所以池爸对林海一家退婚都非常理解,也赞成糯米嫁到林家。
一家人正僵持着,突然门外有人慌慌张张地叫道:“月平,建设!快开门啊!出大事了!”
糯米去开了院门,来人却是张奶霞的姑姑,大晚上的她来干什么?
只听她慌慌张张地说:“不好了,你们家凤凰拿鞭炮炸了奶霞他们的洞房,还把客人全给打了!你们赶紧去瞧瞧吧!”
把他们四个人听得全傻了,也来不及好好问清楚,池爸池妈本来都准备睡了,身上很随意穿着棉毛衣棉毛裤,匆忙之间只在外面披了件棉袄,穿着拖鞋匆匆跑到张家。
还没进屋就看到一群人往外惊慌失措地往外逃窜,池爸池妈拉住他们想问发生了什么,结果他们跟聋子似的揉着耳朵,带着一身伤痕逃命似地狼狈逃窜出院门。
池爸池妈看见大厅的地上都是红色的炮仗纸屑,还有栓成拱门的气球也被炸得七零八落,接着池爸池妈连忙跑上楼看情况,忽然只听到“轰隆”一声,就跟传说中美军在日本广岛投掷原/子/弹爆炸似的,全世界都跟炸裂了似的,震得人心惊胆颤,整个房子都蹦了一蹦。
池爸条件反射地大叫一声:“快趴下!”
池妈头一遭一句废话都没有就听池爸的话照办了,跟着他像邱少云一动不动地趴倒在地,心里嘀咕着什么杀伤性武器能有这样的威力,也不像是炮仗啊,接着又听到“轰隆”一声,还来不及等大家反应过来,接连着那炮弹似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