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陷阱里,有一些事他也该知道了。
蔚来蹲了下来,仰着头望着时岑。
“时岑,你想听一个故事吗?”
时岑没有应答,只是皱了皱眉。
蔚来又接着说了下去。
“从前,有个小女孩,她的母亲早早就去世了,父亲一直很认真的照顾她,有一天,她躲在柜子里玩捉迷藏,一群陌生人突然闯进他家里,她吓得不敢出声,那些人走后,她就发现父亲躺在床上没了呼吸,去祠堂祭拜的时候,周围的人都说是她害死了父母,她除了哭什么也说不出来,上学的时候同学冤枉她偷东西,她试着反驳却没人相信她,终于等到上了大学,她以为能来到一个新世界,不用再接受别人的冷嘲暗讽,,一个男生的出现又把她推向了深渊,他在众人面前谎称他们的亲密关系,当她去反驳的时候,她就成了众矢之的。”
她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无奈的笑了笑。
“谣言就是这么可怕,可怕到它像一把无形的匕首可以刺进人的心脏,让人鲜血淋淋”
时岑突然明白了什么,他看着她满是泪的双眼,睫毛被浸湿搭陇了下来。
蔚来也注视着他的目光。
“昨天那个女孩又遇见了那个讨厌的男孩,她怎么甩也甩不掉他,而且还被另一给男生看到产生了误解,她很伤心,她害怕那个男孩生气,她想跟他说一声抱歉”
他突然感到心脏抽痛,她揭开自己的伤疤,是为了向自己解释。
而自己又在这里做着什么呢?
他让她伤心了。
时岑缓缓的抬起手抹去了她眼尾的泪痕,一遍又一遍。
好想,好想抱抱她。
傍晚,蔚来送走了学琴的孩子们,在琴行里打扫起了卫生。
时岑也下了楼。
一位大婶怒气冲冲的推开了琴行的门。
“你们这的负责人在哪?”
蔚来抬起头看见她右手正拉着一个下午在这上课的学生。
那个学生的胳膊还包着白色的绷带。
蔚来刚想开口,就听见时岑在一旁说了话。
“有什么事吗?”
“好啊,你是这里的负责人是不是”
大婶气势冲冲的指着时岑,拉着孩子向他的方向走去。
“孩子下课回家就变成了这样,该不该你们负责!”
“阿姨,你冷静一下,坐下来我们慢慢说”
“我冷静不了”
大婶用力的甩开了一旁蔚来拉着她的手。
蔚来只好蹲下问一旁畏畏缩缩的小智。
“小智,你能告诉老师发生了什么吗?”
小智摇了摇头,缩在了自己姥姥身后。
“你看看,你看看,这孩子被你吓的,话都不敢说了”
“阿姨,我们实在是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你们不知道?孩子下午在你们着上的课,不是你们还能是谁”
“阿姨,我们。。。”
蔚来话还没说完就被时岑打断了。
“你在这样无理取闹下去,我们就要报警了”
“报警,我告诉你们,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老娘我也不怕他”
时岑推着轮椅打算到前台的座机打电话,电话刚接响,就被摔在了地上。
“你个残废,多管闲事!”
眼见大婶拿着手边的花瓶就要朝时岑砸去,蔚来急忙上前挡了下来,鲜血浸湿了后背。
“蔚来!”
时岑慌了神,一时手足无措。
他想站起来,他要送她去医院。
双手用力撑着两边的扶手,一只脚颤颤巍巍的踏在了地板上。
还没起身,蔚来压在他身上的重量和他无力的双腿,让他又跌坐回了轮椅上。
那一刻,他恨极了自己的无能为力。
“你干什么!”
邵叔从外面回来了,时岑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