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也好,只要他健康,只要他活着。
“别紧张,我死不了,我命有多硬,你又不是不知道。”
“阿进,你——”
高进只留给她一个背影。总是这样,她的关爱和担忧于他而言,分量并没有那么重。
晚饭,陈缘是一个人吃的,高进不知道去了哪里,很晚才回来,带回一身酒气。
陈缘睁着眼睛等了半天。他没有动作,又出去了。
再回来时,他洗过澡换过衣服,周身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儿。
上床之前,他似乎犹豫了一会儿。
陈缘感觉床铺稍微陷了下去,他动作很轻,想是以为她睡着了。然而她睡不着,反而紧张地哆嗦起来。
“还没睡?”他忽然说。
“嗯,快睡了。”
“我吵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