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传到杨歆琬的耳朵里,姜成袁就被瞪了好几眼。
正在看书的姜成袁成熟深邃的脸上浮现了一丝无辜:“怎么无缘无故又生起了气?”
姜成袁不说还好,一说杨歆琬脸就鼓成了一团:“什么叫‘无缘无故又’,难不成我在你心里就是个无缘无故喜欢发脾气的人?”
姜成袁摸了摸鼻子,干脆认错:“我错了。”
说完见杨歆琬还没消气,扫了一眼一旁的春熙,让她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姜成袁就道:“你在气父亲在账房支了三千两?”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的娇妻竟然还是个守财奴。
“父亲是这个府最大的主子,他想支多少钱自然可以支多少钱,我犯不着为那些银两生气。我气的是我跟他说了将近半个时辰的嫡庶有别,他转眼就拿了三千两去补偿他的庶女。”
她当时看姜侯爷的样子,还以为他是懂了嫡庶有别,以后不会继续捧着姜甄了,没想到原来他根本没听进去,现在想来他一定气了她不给他开库房。
原本她以为姜侯爷只是糊涂,若是慢慢说,说不定就能好了,没想到他不止糊涂还听不进别人说的话,固执的让人气恼。
姜成袁抚了抚她的发丝:“若是觉得心烦就别管这些事了。”
他说的倒是轻松,她一个掌管中馈的长媳,她怎么可能不管事。
杨歆琬转头咬住了他的手指,瞪着眼睛就想是一只没松果吃,赌气不高兴的小松鼠。
姜成袁用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耳垂:“气就多咬一会。”
“哼!”杨歆琬吐出了他那只多了一圈牙印的手指,“我要是不管这内宅的事,你娘跟你妹妹就要被叶姨娘母女欺负了,你觉得这样也无所谓?”
姜成袁毕竟是个男人,怎么可能懂的内宅的事,这内宅只能有一个主子,要是这个强那个就必须弱,若是不想重复上一世的悲剧,就必须打压叶姨娘母女。
杨歆琬侧身搂住了姜成袁的腰:“你要不是武将就好了。”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姜成袁的眸色深了深。
“因为我听不懂你在意的话?”姜成袁淡淡道。
自然不是,若是他不是武将也不会随时都要往凶险的地方去,记得上一世姜姝进宫,林氏生病都发生在他奔赴战场,传出了凶多吉少的消息之后。
偏偏因为上一世因为什么事她都不关心,所以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只能防备着最有可能使坏的叶姨娘。
“我只是想你能一直陪着我,哪里都不去而已。”杨歆琬脸红的埋进了他的怀里。
虽然娇妻说的话让人感动,但她埋的位置着实让人觉得尴尬了一些。杨歆琬是坐着,姜成袁是站着,所以杨歆琬脸是放在他的小腹附近,姜成袁拼命克制,但某样东西还是破坏了气氛冒出了头。
杨歆琬:“……”
杨歆琬远远的跟他保持了距离:“你怎么动不动就想那事。”
姜成袁剑眉蹙起,本人也觉得无辜:“我没想。”
他什么都没想,只是那玩意不能听话的乖乖别动而已。
两人都平静了一会,杨歆琬才道:“左家的事你打听了没有?”
明天就要去左家了,看姜侯爷的意思近日就打算把婚事定下来,要是左承真有什么问题,留给他们的时间也不多了。
“他风评不错,怜悯弱小,待人接物都没什么值得诟病的。”
既然左承不错,那上一世姝姐儿怎么会被耽误。
杨歆琬皱了皱眉:“在外面样子装的好,指不定在家是是个什么人,你别光打听外面的事,最好能从伺候他的人那里探出些东西。”
姜成袁点头:“你放心。”
“这些事情会不会麻烦到你?”这些天他又忙了起来,像是有做不完的差事一样,也不知道他就是个将军,又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