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催化下,体内的火焰仿佛有了发泄的出口,一阵一阵仿佛不会停歇似的,急促的呼吸在诺大的屋里格外的粗重,让本就旖旎的气氛粘稠缠绵。
……
煎好的药煎了又倒,倒了又煎,直到了深夜,屋里才传来主子的传唤。
院子里的丫头开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听了婆子们的提点,也明白了主子们在屋里那么久是为了什么。
杨歆琬裹了一件翠纹织锦羽缎斗篷被姜成袁抱在榻上,闻着空气中未散的味道,恨不得脑袋一辈子都埋在他的怀里。
下人收拾好了床铺,杨歆琬裹成了一个茧,闷声道:“世子快把煎好的药喝了吧。”
姜成袁看向已经消下去的某处:“不用了。”
杨歆琬从锦被里露出了一双大眼:“世子爷难不成怕苦药不成?”
姜成袁俯身在她额上亲了一下:“我怕苦到你。”
“……”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杨歆琬抿着唇不说话,又钻进了被子里。
过了一会,不用姜成袁把她挖出来,睡着的小娇妻便自发滚进了他的怀里。
香喷喷的,白白嫩嫩的,让他恨不得再咬一口。
……
第二天天一亮,杨歆琬就感觉到了熟悉的触感,只是这触感没有像以前早上一样自发的跟她保持距离,而是自然而然的牵起了她的手。
“……”
杨歆琬装睡装了一会,最后受不了睁开了眼,大眼雾蒙蒙的:“还没好吗!”
姜成袁亲了亲惹人怜爱的小娇妻:“嗯。”
“我等会灌你喝药的。”
“好。”姜成袁干脆答应,没有任何意见。
之后,杨歆琬发现她就是逼了他喝药,他每日的反应依然如昨,只能在心中愤愤骂了一声开药方的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