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隆重,但却很是慎重,菜肴美酒,都很是考究精细。
“今日怎么忽然想起要摆宴席了?”南泽好奇地问。
俪贵妃轻笑,看向一旁的嘉仪公主,说道:“今日是嘉怡公主的虚岁生辰。”
南行止与皇帝闻言,微微诧异。
南泽愣住,“哎呀!”一声,“嘉怡,你生辰怎么不早说啊,害得我来吃饭了,都没给你带礼物。”
“不过是虚岁,我与驸马本不想操办的,只是贵妃嫂嫂好心,非要请我来,我都挺不好意思的。”
嘉仪公主早已出嫁,若不是被皇帝强行留在皇宫里,此时怕是在自己家中大半生辰宴。皇帝此举,或许已经让公主夫妇很是不满,若平日再不关怀照看些,总说不过去。
“皇姐说笑了,”皇帝轻笑道,“皇姐如今在宫中做客,又恰逢生辰,若是连生辰都不为皇姐办一个,只怕会让人笑话了。”他轻轻地拍了拍俪贵妃的手,眼神欣慰。
其实皇帝哪里记得住一个外嫁公主的生辰?
一番客套之后,几人纷纷入席就坐。
俪贵妃安排得还算妥当,除了酒宴之外,还让教坊的人前来歌舞助兴。
南行止坐于皇帝下侧方,为皇帝斟了一杯酒,正打算敬酒,便被俪贵妃拦了下来。
“皇上有伤在身,还不宜饮酒,何况待会儿皇上还要服药。”俪贵妃说道。
皇帝无奈地笑了笑,将酒杯放下。
嘉仪公主掩唇轻笑,“看看,这宫中佳丽三千,皇上眼里却只有贵妃嫂嫂,”说罢,她脸色微微淡漠,语气也低沉下去,“将来皇上与贵妃嫂嫂有了皇儿,只怕会是皇储……”
俪贵妃愣住,片刻后,轻笑,不置可否。
皇帝却爽朗一笑,向嘉仪公主点了点头,说道:“如此,还得承皇姐吉言。”
南行止无声看向俪贵妃,微微蹙眉。
俪贵妃抿唇,似喝多了些酒,脸色泛红,目光娇媚流转。她得体地转身,询问身后的宫女,“皇上的药还没端过来吗?”
宫女欠身,转身就将早备好的药呈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