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松大兴决定探索七重宫遗迹前做足了功课。与几百个宗门老不死交互的情报里有很多偏门的知识。这些知识让松大兴收获了很多意料之外的东西。
资料里的七重宫宫主朱七早已战死,所以松大兴见到棺材上的老不死那一刻就假定他不是七重宫宫主朱七,否则以松大兴的性格就带队投降了,毕竟一个能控制七重宫遗迹的宫主几乎是血影宗录封林副宗主一个级别的存在,反抗完全没有意义。
血魂咒誓也是松大兴突发的神来之笔,因为血魂咒誓需要知道真名。不过松大兴也没想到这真名居然是聂惊云!因为聂惊云在交互的资料里非常多,毕竟这老魔头本就出名更是进攻七重宫的主力之一,资料根本绕不开。
嚣张,跋扈,多疑,孤傲。
这是资料里聂惊云的几个主要性格取向。
松大兴明显是一副委屈的表情:“前辈。我们根本就没想过进来,都是被他们活生生赶进来探路的,外面还有两头大胖子和一大帮仙雨宗同伙等着收拾我们。我们实在是走投无路啊,要不是遇到了聂前辈您,我们现在的下场…..唉,绝对比那边的雨奴们还不如。可以说没有聂前辈就没有我们的活路。然后我们也没想到这墓室的阵法只能进不能出,否则早就拜在前辈面前鞍前马后的服侍您老人家了。当然,也正因为这样,我们能逃出去,前辈能逃出去,甚至在场的各位能否逃出去,应该是个一致的目标。”
棺材上的老不死静静听着,全场修士也就只能耐着性子听松大兴诡辩。不过这诡辩的内容是真的并且没半点添油加醋。可惜聂惊云这老不死还真不省心:“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老子玩这一手的时候,你小子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松大兴依旧笑得贼不要脸:“是啊是啊,聂老前辈您老玩这一手的时候,我祖宗都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不过这光脚不怕穿鞋,那也得手上有家伙才行吧。这墓室是您老人家的主场,
那边仙雨宗的势力又强得夸张。我们几个老弱病残的小家伙夹在你们两座大山中间,不但光脚,连屁股和手也是光的,怎么玩也玩不起来啊。”
老不死:“不见得吧,我看你小子还挺嚣张,刚才算计老子的时候是不是很爽?”
松大兴仿佛被吓到顷刻间就哭丧着脸:“这事老前辈您得恕罪啊,小子是真不想这么快就死掉,这才大着胆子在您老面前耍了那点小心思,可这心思也没任何对老前辈您不敬的意思呐,您看看,那誓言里不过是让老前辈放我们一马而已。”
“而已!”聂惊云阴测测的凝望着左一飞,“你个小家伙还真是不诚实呐。哼,古怪的力量,似乎能无视阵法和元力的长剑,底牌不少啊。”
松大兴:“老前辈您也看出来了,那破长剑需要一飞的特殊法诀才能驱动,特殊效果也就那么一点点还累得半死。相比老前辈您几百年深不可测的布局,还有仙雨宗那边的隐秘本事,我们这点玩意也能算底牌?连明牌都不够资格吧。”
这话倒是不假。
相比于聂惊云和仙雨宗,血玄队怎么看都弱得可怜。
聂惊云竟还不死心:“那小子必须呆在我身边。”
“太好了!”谁也没想到松大兴回答得这么快,不但激动得舔舌头还不停的搓手,“不但一飞,我和小月都会呆在老前辈您身边!有老前辈您跟我们一起破阵那把握肯定暴增,就算真没法破阵,能跟前辈您走过最后一段,到了阎王大神那里都有吹…….”
“闭嘴!”棺材上的老不死几百年不怎么动脑子,结果竟被这么个小子给绕了进去,“如果真出去了,这小子的长剑还有那特殊功法…….”
“都是您的!”松大兴见风使舵的本事让仙雨宗修士又鄙视又惊诧,因为那回答又快又恶心,“只要能出去,以老前辈您的威望,我们几个要是能跟着您混那都是几百年修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