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炕上,翻了几遍也没找着,难道图塔糊弄自己的,没有这种必要吧,手又翻了翻,忽发现有件红花儿的破棉袄里好像个硬邦邦的东西,陶陶让小雀儿拿剪子过来,剪开棉袄的襟口,从里头咕噜噜掉出个老旧的银锁来,用根红绳子拴着。
陶陶敲了敲,又对着窗外的亮看了看,是中空的,里头好像有东西,鼓捣了一会儿没弄开有些着急:“小雀儿给我拿锤子过来。”
小雀儿忙道:“这锁片想来是姑娘自小带的,弄坏了反倒不好,这儿有锁眼,肯定就有能开的钥匙,姑娘再找找。”
陶陶耐着性子翻了几遍,毛儿都没有啊,哪还管什么钥匙,侧头瞧见炕柜上摆的鎏金香炉,拿过来,哐当就砸了下去。
小雀儿想拦都没拦住,眼看着砸了个稀巴烂。果然砸开了,里面真有东西,一张纸叠的小而方正,拿出来,有些年头了,纸都毛了,陶陶一点点儿打开,字迹仍然能看的相当清楚,写着:喜今日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首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下书图塔陶二妮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