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也很喜欢。”想了想又道:“就是五爷的女儿。”
张老太医对国公府的事情还是有些了解的,听闻重令月来郦南溪这里玩,很有些意外,点点头道:“小孩子如果喜欢,改天我让人多拿点过来。”
又说了几句话,寒暄已毕,张老太医将拿着的药箱放到一旁,“听闻奶奶病了?我来给你瞧上一瞧。如今天寒,如果伤了身子可是不太容易好。奶奶体寒,平日里可以适当的多食一些温热之物。”
郦南溪一一应了。
待到净过手后,张老太医便坐了下来,给郦南溪好生把脉。
手刚搭上去没多久,老人家就挑起了眉,问重廷川:“奶奶这病……大概多久了?”
“也就最近几日。”重廷川道。
郦南溪颔首,“前些天都还好好的,就最近这两天,食不下咽,有些瞌睡。”
“不知奶奶的月信过去多久了?”老太医又问。
“一个多月。”郦南溪脸上有些发烫,低声说了个日期。
张老太医听闻后,忽地想起来当初重廷川问他要治疗内里那处的“伤药”的事情……
老人家当了几十年大夫了,常年混迹宫中,见多识广。稍微一思量,就有些明白过来。
他沉吟许久,不曾言语。
重廷川心里有些发慌。他知道张老太医医术极好,这般不言不语,也不知是连他都诊断不出来,还是说,这病症太过难办,老太医不知该如何开口。
“西西这病,”重廷川的嗓子有些发涩,轻咳一声方才继续,“这病严重吗?”
眼看着重廷川愈发着急,张老太医反倒更不急了。
他半眯着眼看了看重廷川,捋着胡须高深莫测的说道:“这病啊,嗯,着实需要费些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