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的权利,也不是就真的生福晋的气的。
福晋不必忧心,只是爷处在他那个位置,必然是要维持后院的一个公正平衡的。
再说,就那个舒舒觉罗氏,能不能夺了福晋您的权利,还是两说了,福晋今儿个好好睡一觉,明儿个永和宫可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乌拉那拉氏一想到今晚爷的冷漠,嘴里就苦涩极了,只是涩然苦笑道:
“嬷嬷你怎的就不明白,就算爷能谅解,可必不可免的,还是会因此对我多少有些隔阂。
毕竟我不是大格格的生母,民间百姓家所讲的后娘难当,不是没有道理的……
再者,我尚未生育,而今,我屋里就先殁了个孩子,嬷嬷,这还指不定得让人怎么道我晦气呢?”
说到这,那拉氏已经咬牙切齿,脸色一片乌青恍白色,双手也不自觉紧紧攥着。
要说方嬷嬷也是个信命理天理的人,多少有些迷信,闻言整个人也是吓傻了。
迟疑了好半会儿,想了又想,这才终于咬牙下了决定,凑近福晋的耳边低声出着主意:
“今儿想来,还是福晋说得对,这大格格殁在咱这,确实太晦气了……
可如今不发生是已经发生了,咋少不得要寻思着怎么解决这大格格的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