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件件都一五一十地记下来呢?莫不是想着将来万一出事能留作保命之用?”
何有光猛然抬起头来,血污的脸上一双眸子目光如刀地盯着朱赢,沙哑着嗓子道:“祸不及家人,在我尚未定罪之前,你敢乱动我的家人?”
“这么说你承认了你是何有光?”朱赢微微笑。
何有光:“……”
“这样就对了,否则还要把你七大姑八大姨地叫来相认岂不麻烦?顺带说明一点,我的人可没有碰你那水灵灵的小填房一个指头,不过告诉她只要把你留在她那儿的东西给我们,就不把她与人私通之事告诉你。再顺带说明一点,与人私通不过是我们诈她的借口罢了,谁知歪打正着。所以说鱼配鱼虾配虾,淫-娃配王八这些老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朱赢转身,从鸢尾手里拿过一本厚厚的册子,交给侍卫递给李承锴,道:“王爷,证据在此,有了这本册子,估计龙台府很多陈年旧案都可以沉冤得雪了。”
李承锴接过翻了几页,便将册子合在了桌上,闭上眼调息静心。
盛歆培又是想把那册子拿来看看到底写了什么,又是恨不得一脚踹死何有光,一时坐立难安。
唯独李延寿盯着朱赢,目光复杂。这么短的时间连何有光的祖宗八代都挖出来了,关键证物也到了手,这能耐……
“所以到底是怎样?是盛夫人派人绑了朱赢的侍婢?”穆王妃问李承锴。
李承锴睁开眼睛,看着李延寿道:“延寿,此事过后,回去看好你媳妇,生产之前就不要让她踏出辉先院了。至于其他的,我会与盛将军说。”
李延寿愣了一下,拱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