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上的汗。
“也没什么大事,不过去隆安的路上遇上一拨刺杀我的人,主谋者带着你文家的出入对牌,还说受你指使罢了。”朱赢云淡风轻道。
文静姝一下愣住,反应了半晌方道:“你不要开这种玩笑。”
“谁开玩笑了?本来一回到王府三爷就说要来与你当面对质,是我顾及你有孕在身,才劝住他的。”朱赢伸手摘了一朵菊花,晶莹剔透的指尖揉捏着那细细的丝瓣,眉眼不抬道:“所以啊,别有事没事去王妃那儿给我上眼药,第一呢,没用。第二,”她抬眼看着文静姝一字一句道:“真想玩的话,还不知谁玩谁呢,你确定你玩得起?”她目光下滑,落在她肚子上。
文静姝无意识地捂住肚子,强辩道:“谁给你上眼药了?你少血口喷人。”
“你敢拿你腹中骨肉发誓今日之事与你无关么?”朱赢看住她。
文静姝一下子语噎。
朱赢轻蔑地笑了一声,转身怡怡然走了。
回到和光居不久,鸢尾报许琳琅求见。
“让她进来。”朱赢道。
不多时,许琳琅来到内室,向朱赢见礼。
朱赢双手交叠,看着她微微笑:“来与我辞别?”
许琳琅抬起脸来,看着朱赢道:“公主对我与我娘的救命之恩,琳琅没齿难忘,只不过……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琳琅之私心,也不过寻常人之私心罢了,还请公主原宥。”
“原来我这儿于你而言终究还是低了。人往高处走是没错,可记着千万要脚踏实地,否则,登高跌重,可不是闹着玩的。”朱赢道。
许琳琅垂着脸道:“公主教诲,琳琅铭记于心。”
朱赢挥挥手,许琳琅便退下了。
她出去时正好凌霄进来,见了朱赢奇怪道:“公主,她怎么挎着个包袱?您放她出府了?”
“人家哪用我放?自己就奔高枝去了。让你打听的事怎样了?”朱赢问。
凌霄道:“下面人传消息过来了,大爷一早去了得意茶楼,二楼临街的包间。”
“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