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这种行为是不道德的。”朱赢控诉。
李延龄谆谆教诲:“为人处世,要仰无愧于天,俯无愧于地,行无愧于人,止无愧于心。今日之事,无论旁人看没看见,违反府规便是违反了,祠堂总是要跪一跪的。”
朱赢瞄一眼道貌岸然的某人,内心鄙视之。
李延龄转头看着跪在一旁的女孩,暗淡的烛光朦胧了她略显稚嫩的轮廓,一眼望去,便只见唇角那淡极始艳的微笑,怡怡然熏熏然,如在梦中一般。
他心有所动,忍不住低声道:“那样的秉性,那样的女子,我喜欢的。”是的,他真的喜欢的,寥寥几句,便将他平生所愿尽数囊括,他怎能不喜欢呢?
朱赢:“……?”这哥们儿在干嘛?一言不合就告白?还让不让人好好跪祠堂了?
朱赢扯着蒲团小狗般挪到李延龄身旁,挨挨蹭蹭地靠着他,道:“夫君,你家列祖列宗可都听着呢,以后不许对我不好。”
李延龄:“……”
“夫君,这样跪着好无聊,讲个故事给我听吧。”李延龄才给了一分颜色,朱赢便开起了染坊。
李延龄斜眸看她,眼神很明显:敢不敢更得寸进尺?
朱赢眨眨眼,道:“唱个小曲也行。”
李延龄一巴掌把她的小脑袋摁到了蒲团上。
朱赢泪:说好喜欢的呢?
不过最终李延龄还是给她讲了故事。李延龄小时候身边有个老嬷嬷,很会讲故事,可是她只会讲鬼故事,李延龄有样学样。入骨三分的鬼故事,配上昏暗阴森的祠堂,效果真是杠杠滴。
大约一个时辰后,李延龄站起来,顺便拉起双腿也不知是跪软还是吓软的朱赢,道:“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