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真没有。”
可他们就说,她偏心老二,要把包子铺子包子配方全都传给老二,平常还不时给老二塞钱。留给老大的,也就只有村里的那几亩地罢了。
她真是大冤枉。
当初他们来城里做生意,老大家的怕生意没着落,地里也荒废,自请在村里种田,不愿意跟他们来城里。
现在生意好了,又变成了她不想老大来,要把生意留给老二,气得她好几晚睡不着。
要不是看老大媳妇怀着身子,她都要指鼻子骂老大一通:你怎么就成了这样!
旁人的家事许意迟不好多言,最好的表示就是当一个全心全意的倾听者,让她把烦恼倾诉一番,也算一种发泄。
至于旁的,她其实有点想法,但刚才刘婶上来就拒绝,她又有点不想和她沾这个,怕以后再好的邻居因为这事也给处坏了。
刘婶吧,发泄一通,也算了了。
她走前又确认了一番,得知许意迟真没把老二做小工这事放心上,她就心满意足地回去了。
临走前她想:不是她看不上迟娘的本事,只是这事到底没谱儿,她家老二折腾不起。
她想得很好,也打算得不错。
这个事撇了,也没和许意迟处坏关系,以后还可互相来往。若是往后真有机会,她也可再反悔,到时再送老二过来。
独她算错了人。
这人就是刘老二,刘大贵。
他在刘婶走后,独自找上门,直言要跟着许意迟干:“迟娘,我娘打算的我知晓,你不必承许她。这是我自个儿想的,你是有本事的人,我愿意跟你干。”
许意迟很感谢他的认可,但她真不想摊上麻烦,尤其是人家上门明说了。
所以,上回她没给反应,这回明确拒绝了。
刘大贵倒有点誓不罢休的意思,他就像钻牛角尖似的,死认准跟许意迟,坚决不妥协。他不是坏人,相反人很实心眼儿,甚至有点一根筋,就跟明七有点像。
眼瞅一个黑黝少年苦苦哀求,许意迟坚持的态度有点松动,但仍没松口。
这点足够刘大贵欣喜,他立马道:“师父你放心,我说服我娘再来,绝不给您添麻烦。”
“嗯。”
看来这个人不全傻,知道她的顾虑,那她就放心些了。
好不容易送走刘大贵,许意迟半碗凉茶下肚,一口气还没喘匀乎,又有人登门。
她仰望苍天,叹气。
今日的社交额拉满了,她好不想营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