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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

一见许意迟,沈嘉乐这两日满腹的委屈和难受,不知觉倾泻出来。

他委屈巴巴,又难受得紧,无人诉说,又不想像以前去和那群朋友酒楼晃荡喝酒惹事,走着走着,就到了师父家门口,结果敲了半晌门,才知许意迟几人出去游玩。

他就没走,在门口守着。

可让他守到许意迟等人回来。

许意迟一抬下巴:“进去再说。”

他们上山下河,早上去、傍晚才回,她这具身子弱,乏累得很。

沈嘉乐也识趣地看出她面有疲色,乖觉跟进去。

许意迟分出一些在山上采的果子和野菜,请刘二郎带回家去。

另又分一些,安哥拿上给花娘子送去。

这是左右处得好的邻居,往日他们得了些好东西,也会予些给他们,她这便是礼尚往来。

剩下的莓果桑葚香蒲根根糖叽叽沙棘等,桑葚、糖叽叽分做果酒,她洗了些莓果盛在粗陶碗中,叫明七和沈嘉乐过来同吃。

莓果酸甜可口,汁水丰沛,甜甜果香在齿间萦绕,有种自然清新之感,好似又回到旷远山间,看那雨落枝头的点点红果。

他们吃果子,许意迟道:“等安哥回来,我教你们三人做果酒。今儿我们采来的桑葚糖叽叽皆可入果酒,香蒲根根晚上清炒吃,明七我到时教予你做法。”

明七和沈嘉乐皆有点震惊,特别是沈嘉乐。

他不像明七住在此处,关系不如他们亲厚。

“师父,我没教……这笔银钱。“沈嘉乐犹豫道,“其实我学了也没用。”

后半句他说的时候,垂着头,声音很低,情绪也很低落。

许意迟也知他肯定遇上事,这会儿看他样子,约莫能猜个大概。

她眉毛竖起来,瞪眼道:“有用没用学了才知道,这是之前的福利,怎地,看不上?”

沈嘉乐面露苦涩。

不是他看不上,而是……

罢了,左右师父愿意教,他学就是了。

他没异议,明七话不多,自然也没异议。

倒是安哥回来,得知要和他们二人同学制果酒,耷拉着脸,似乎老大不乐意。

他这种小情绪,许意迟只当没看见。

很多小孩子只当自己才能有这个东西,旁人若有,心里就会不痛快。安哥年岁不大,想来也是这样。

不得不说,这一想法与安哥的想法看似不同,又有种不谋而合之感。

他是不乐意。

不过不是不乐意他们也能跟着学,而是不乐意大家同时学。

他想先学。

大师兄的排面得有哇。

制果酒有两种法子,一种放原酒,一种不放。

放的话,酒味重些;不放的话,果香多些。

明七喜饮酒,安哥还小不宜饮酒,许意迟做决定:两样都做一些。

她给他们讲制酒法子。

这种家酿酒配方,算不得多高明,可他们一脸钦佩看她,双眼充满崇敬之色,许意迟不觉闹了个大红脸,颇感不好意思。

不至于吧?

这里食材颇丰,这些该是寻常人家皆会些的生存伎俩啊?

她有所不知的是,大宋商业日渐繁荣,与邻邦贸易往来颇多,食材本就丰饶,又多外邦食材进域,自然是她现在看到的欣欣向荣之相。

大家所会之法,不会奔走相告,多为自家私用。

像外面馆子食肆酒坊之法,更不会外传于人,往往是会收长工学徒,看人品朴实良好又有天赋,才会教之一二,而学到本事的人,自然就留在原地,也不会外出自立门户。

因为他们若想掌握核心之法,没有十年之功不可成。

但人吧,耗了十年二十年,心气早就耗没,自然只想呆在一安稳之处,以此终身。

这也是她烹饪学校始终没人愿意相信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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