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是早发现了,哪里还会有今日这一出?”漠然抬眸凉凉瞥一眼两人的花宏熙讪笑扬眉,“不过,你们别光顾着回望当年,我们眼下的困局在是最为紧要的啊。”
忍不住撇撇嘴的花宏熙眯一眼两人你侬我侬的甜蜜,猛然一个喷嚏曝出的花宏熙忍不住分外想念他那颗火辣辣的朝天椒。
而却说与此同时,正被花宏熙惦念到心痒手痒浑身发痒的欧阳淑婉亦是正呼唤着他的名字,只不过是咬牙切齿带着滔天怒火的扬声大吼。
“花宏熙,你个挨千刀的……”
“婉婉切莫伤心过度,你爹还需要你照顾啊。”忙着拍拍她柔弱的剑眉的大舅母王秋兰极为心疼不舍的宽慰道。
“香巧,欧阳前辈他情况怎样?”先是同守在床边岿然不动的欧阳淑婉递去一记宽慰的眼眸,顿了一下方才转而朝已然收回把脉的小手,但纠结着眉头静默无言的香巧问。
“禀夫人,情况不容乐观……”瞥一眼五官都皱到一团去了的欧阳淑婉,而后方才连忙福身行礼的香巧唇角微僵。
相视凝眉的大舅母与二舅母正欲宽慰些什么,却见猛然弹跳而起的欧阳淑婉拔腿便走,将被她过于突兀的动作所摄而僵楞在那里的几人撇在了那里。
而却说待到欧阳淑婉辗转前院大厅,后院书房,最后冲到了后院僻静到几乎不被人所察觉的墙角时,方才终于逮到了正隔着臭气熏天的狗洞同什么摆手道别。
“南宫、呃、南宫前辈,我爹他好好的,怎么会、会成那样了呢?你究竟都对他做什么?”虽然强忍心头的怒火,但却是依旧难掩责问语气的欧阳淑婉脸色极为难看。
“……我?”同她相对一笑的南宫玺越轻轻摇头,“令尊的事,在下深感遗憾,但并非在下所为。”
“你!”将他神色流转间的那抹深沉浓烈的肃然之色看在眼中的欧阳淑婉唇角微僵,瞪着大大的眸子中满是阴郁之色。
“此事事关重大,恕在下不能即刻帮你解惑,不过日后定会有人给你一个交代。”说着却是忽而神色一僵的南宫玺越狐疑的眯一眼欧阳淑婉裤腿边的淡蓝色印记,眸光陡然一凜,“府上可是有什么人试图逃离的?”
“咦?你怎么会知道?”先是被他极为唐突的转移而愕然一怔的欧阳淑婉忙不迭收敛心神,“是老夫人与江氏串通府上的细作设法逃脱,却是被逮了个正好,不好狼狈的说!”
“原来是他们。”虽如是说着,但依旧不太放心的南宫玺越却是连忙道,“在下还有事情要办,就先行走了一步了。”
“……呃?好,您忙!”先是被他那过于周全的礼数所摄而险些晃神,而后便是忙不迭连连点头的欧阳淑婉眯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的良久,却是久久不能回神,这人真奇怪,干嘛对她一个小辈如此周全礼数呢?
而诚然不若被他礼数周全的辞别与拱手拜别而整到蒙圈的欧阳淑婉傻傻的楞在那里兀自吹风,脚步匆忙的直奔客房的南宫玺越心中却是愈发的迫切与担忧。
然而,就在南宫玺越匆忙奔去查看某人是否还在时,乘着混乱自后门杀了进来的苏志远与苏志祥一人一边夹着脚步虚浮的苏瑞德踉踉跄跄的跌进了院子。
正警惕的侧耳倾听门外的打斗声的士兵,正欲阻止突破敌人的重重包围冲着他们固守的后门奔来的一行人,然待到看清了其中几人的面孔后,不禁猛然一窒的连忙大喊,“耶?快,快禀告、大将军回来了……”
“南宫前辈与香巧呢?快请到厢房中去!”边快步而行的苏志远边同身后紧紧跟随但却是慌里慌张的士兵命令到。
“是!”转身便飞奔而去的士兵急切到甚至险些被脚下不知哪里冒出来的石子给滑到,亏得他险险稳住身形,方才避免了一场同大地的相拥相报。
片刻后,当追着香巧的脚步匆忙跨进了厢房的大舅母与二舅母终于见到了看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