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有痣?我怎么总觉得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年纪大概在四五十岁,妈,你再想想?”苏浅歌说。
温晴晚想了好一会儿,又忍不住摇头,“不行,我想不起来,但我绝对见过这样一个女人。”
听见婆婆说绝对见过,苏浅歌心底隐隐有种感觉。
那个从苗仁手里拿走母蛊的人,一定就是京都几大豪门家族的人。
“妈,有没有办法将她们约出来?”
“小歌儿,你找脖子有痣的女人做什么?”
“这是害我爸失踪的线索,我想找到那个女人。”
时璟渊中了魂蛊的事,她还是不忍心告诉婆婆他们,免得让他们担心。
“你若真想找出那个女人,妈妈可以帮你,我们几大家族的富太太都是慈善机构的会员,我可以帮你办一出慈善拍卖会。”
“到时候你陪我一起去参加,或许就能见到那个女人了。”
闻言,苏浅歌也觉得这是个好办法。
“谢谢妈。”
“这有什么好谢的,不就是组织一次慈善拍卖会?跟妈妈客气什么。”
婆媳俩在花园聊了一会,便回了屋。
“儿子,你们今晚在老宅休息吧。”温晴晚看向时璟渊。
却被苏浅歌开口拒绝了,“妈,我弄到一株珍贵的药材,准备回去种植起来,今晚可能没办法在这里住下,下次再陪你可好?”
温晴晚见儿媳妇拒绝,便没再强求,“也行,到时候妈妈将事情办妥了,给你打电话。”
“好,咱们电话联系。”
和老宅的人告别后,苏浅歌和时璟渊便离开了。
上车后。
时璟渊疑惑不解的看着副驾驶的小女人,“你弄到什么药材了?”
“般若花。”
“帝云祈送你的?”时璟渊脸色不愉的看着她。
他没有忘记去帝云祈居住的云顶别墅那天,媳妇儿看着他家花园说的话。
“是我向他讨来的,苗仁说蛊王小白就是他父亲用般若花温养的,我们现在找不到那个拿走母蛊的女人,小白这边也得试试。”
“倘若小白苏醒,便能解了你体内的魂蛊。”
时璟渊瞬间明白了媳妇儿话里的意思。
原来她一直都没放弃救他。
可想到最近记忆缺失的事,垂眸遮掩了眼底一闪而过的焦虑。
“浅浅,你辛苦了。”时璟渊伸手将苏浅歌抱在怀里,心底却百转千肠。
苏浅歌没想太多,下意识伸手环抱住男人的腰身,拍了拍,笑着说:“为了你,我不觉得辛苦。”
两人拥抱了一会儿后,时璟渊松开了她。
下一秒,视线却落在了她围着围巾的脖子上。
一点青紫的掐痕露了出来。
时璟渊愣怔的看着她的脖子,“浅浅,你……”
苏浅歌瞬间反应过来,立马伸手整理了一下围巾,娇嗔的瞪了男人一眼,“都怪你,在我脖子上留下痕迹,我特意戴一条围巾遮掩的。”
她的眼神嗔怒,表情太过淡然,因为车厢内的光线并不是太亮堂,时璟渊便以为真是自己亲得太用力,留下的痕迹。
“对不起,我下次一定注意点。”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可一时间他又捕捉不到。
“没有下次了,以后亲出一个痕迹,我让你顶着痕迹去上班,丢人咱们一起丢。”
苏浅歌这话让时璟渊心里那一丝不对劲的感觉都给打散了。
“好,我不介意的。”
“我介意好吧,就像上次,你非要秀恩爱,网友都认为我是在上面位置的那个,评论说得我跟个欲求不满的女汉子似的。”
时璟渊宠溺的轻笑一声,抬手抚摸了下她轮廓,“嗯,都是哥哥的错,保证以后轻点。”
“得,你们男人的嘴就没一句实话,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