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日』,他却提前这么多『日』子兴师问罪,实在是有点师出无名,万一她给他来个抵死不承认,或者说原本是打算到时候再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呢?
于是只能将满腔的别扭还有一点点委屈都化作行动,猛地将她扑倒在沙发上,泄愤似的狠狠啃咬了一通,直到她又疼又喘接不上气来,发出呜呜的声音,他看她实在可怜后,才终于松开了她,却并没起身,仍然将她筋骨在自己的身『体』和沙发之间。
夏小舟喘息了一会儿,呼吸没那么急促了,才看见身上的男人依然一脸的别扭,忍不住将手臂圈上他的颈项,低低笑了起来:“好了啦,我知道错了啦,我不该忘记下个月是你的生『日』,你别生气了,好吗?”
见他的神『色』终于缓和了一些,忙又趁热打铁:“我今天想起你的生『日』后,就一直在发愁该送你什么礼物,名车名表什么的,你既不缺我也买不起,其他的东西呢,貌似你也不缺。现在你倒是正好可以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啊?”
想要什么?司徒玺被她问住了。他之所以别扭她不记得他的生『日』,并不是想要她送什么礼物给他,他实在不缺什么,他想要的,不过只是那种被人尤其是被她时刻记挂着的感觉罢了,真问他想要什么,他还真说不出来。
不过,倒也不是不可以趁此机会为自己争取到某些福利!他沉吟了好一会儿,才故作严肃的说道:“是不是我要什么你都答应?”
夏小舟忽然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她讪笑着正想说点譬如“只要我力所能及”“只要我办得到”之类的话来挽救,身上的男人已抢先一步堵死了她的所有后路:“我还没打算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呢,你就这副表『情』,就知道你是哄我玩儿的,没诚意!”
她只得哀嚎一声,作视死如归状:“好吧,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司徒玺立刻笑得犹如一只餍足后的狮子,他猛地撑起身子坐起,又将她拉起来坐好,扣着她的下巴与他面对面,一字一顿缓缓说道:“那好,我们结婚!”
夏小舟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那个……不是说好以后再说的吗?再说了,我们现在这样,也跟结了婚没有什么分别啊,为什么非要拘泥于那个形式呢?”
“以后再说?”司徒玺的笑容凝住了,眉头紧紧锁起:“这个‘以后’,是什么时候?还有,你到底在怕什么,难道你还没学会信任我,不相信我能给你幸福吗?我们都已经订过婚了,结婚是迟早的事,早一点迟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夏小舟知道司徒玺生气了。她有些慌乱,有些无措,有些自责,有些不舍,还有些懊恼……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总之就是很复杂。她下意识抬手想要抚平他的眉头,却被他在半空中架开了她,紧抿着薄唇,浑身说不出的寒冷和疏离:“我本来还想着,若是你依然没有做好准备,我们就只登记,先不办仪式,等到你什么时候彻底做好准备了,我们再补办也不迟。我以为,就是石头,这么久以来,也该被我焐热了,没想到……”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感受到他的冷淡和疏离,夏小舟慌了,只想着让他别再生气,于是几乎是想也没想就说道:“我其实是愿意嫁给你的,只是我现在真的还没做好准备,要不,你再给我一段时间考虑,我答应你,最迟不过来年我生『日』,我一定跟你去登记,好不好?”
夏小舟原以为自己被他这么等同于是『硬』逼着给出一个期限,她就算是嘴上答应了,心里也会觉得委屈,觉得他不尊重自己。没想到话一出口,却丝毫没觉得委屈,反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畅快,她不由笑了起来,对上他缓和了许多的眉眼,缓缓说道:“我答应你最迟不过来年我生『日』时,一定跟你去登记,你别生气了,好吗?”
司徒玺本来已高涨到了十二分的怒气,因为她这句话,一下子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