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舟抗议:“不要!”迎上他凌厉的眼神和凉凉的语气:“某人好像忘记自己还是戴罪之身了?”只得悲愤的低下了头去,呜呜呜,她好苦命!
用过他叫来的外卖充当的午饭,为了遮掩颈上和手臂上的痕迹,夏小舟不得不穿了一件高领长袖的衣服出门,差点儿没捂死。
与她的萎靡形成鲜明的对比,司徒玺却被一身合『体』的西装越发衬得挺拔俊朗。他发动车子,先带她去取为今晚上的晚宴订做的衣服。
当夏小舟有些别扭的穿着那身由他亲自拍板订做的西瓜红礼服出来时,司徒玺瞬间说不出的后悔。他看着她低『胸』露背,将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再配上收得紧密无隙的腰线和一边长一边短,长的那边飘逸到脚踝,短的那边却只停在膝上十五公分的裙摆,一下子就将她整个人衬得妖娆又不失清纯,艳丽又不失风『情』,第一反应就是:“立刻去给我换下来!”
夏小舟不明所以,但仍顺从的折回更衣室去,反正她也不喜欢这件根本遮不住她锁骨以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来的红痕的衣服,免得晚上惹人非议。
不想才换到一半,又听得司徒玺闷闷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算了,别换了!”
“真是,一会儿换一会儿不换的,搞什么嘛!”夏小舟只得一边抱怨,一边将衣服穿回去。
刚拉开更衣室的门,司徒玺就拿着一件白『色』披肩迎了上来,“披上这个!”
夏小舟一看那披肩是狐『毛』的,忍不住哀嚎,“你想热死我啊!”
司徒玺皱眉:“就是热死了,也得给我披着。”原本想的是怕大家认为她配不上他,非议她,想将她打扮得光鲜亮丽一点,堵堵那些人的嘴,所以才为了她选了这样一件衣服,但现在他却恨不得选件最最保守的衣服将她裹起来,只可惜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衣服穿好后,等候已久的造型师上前为她做起头发来。
等待的过程有些漫长,司徒玺索『性』拿出手机,浏览起电邮来。
再抬起头时,夏小舟已经打扮好了。头发被看似慵懒随意的挽起,俏皮又不失优,耳钉是一线碎钻,直垂香肩,末端的红宝石,不动时落于锁骨上方仿佛两粒朱砂痣,而动时,却又连带着人的心也『痒』『痒』的挠动了。
司徒玺再次后悔起当初为什么要选这件衣服来,无比的后悔!
只可惜时间已是完全来不及了,他只得牵起她,『赌』气似的大步往外走去。
上了车后,他仍是一脸气哼哼的样子,夏小舟见了,以为他是不喜欢她这样的装束,有些忐忑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我这样不好看?”
“好看!”司徒玺沉默了片刻,才闷闷的,『赌』气似的答道:“你这样该死的好看,好看得我都不放心了!”上次在新海时,她只是随意打扮了一下,已经引来不少男人的侧目,今天更是『精』心的打扮过,岂不是要引来更多狂蜂浪蝶了?
夏小舟这才反应过他在别扭什么,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这衣服可是你自己选的好不好,都没征求过我的意见,现在自作自受了吧?”见他脸『色』仍然臭臭的,索『性』放柔了声音安慰他,“你看我呢,是站在『情』人的角度,当然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别人却不一定会这样看,毕竟美『女』多了去了,所以别生气了,好吗?”
司徒玺仍然闷闷的,不过一想到待会儿他就会当众定下她,让那些可能会觊觎她的男人们都知道自己再没有机会,他的心『情』总算好了一点,摸了摸衣兜里的小盒子,发动了车子。
他们到达饭店时,该来的人都来得差不多了。
不出司徒玺所料,他们才一现身,众多男人的眼光就悄悄粘在了夏小舟尤其是她裙子下『欲』遮还露,修长笔直的腿上,蠢蠢『欲』动,只碍于她挽着的人是他,所以不敢太过放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