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就会忍不住往他身上瞟,汗,她以前怎么从来不知道,自己骨子里其实这么好『色』?
司徒玺点点头,目送她拐进厨房后,坏笑了一下,起身直接走进卫生间,关上门,『脱』了衣服,开始洗起澡来。
等夏小舟从厨房出来,听见从卫生间里传出来的“哗哗哗”的水声时,才意识到他正在做什么,忍不住再次腹诽,他怎么就这么自来熟啊!然后在心里决定,等他一出来,她就下逐客令,不然他这么自来熟,万一晚上“走错了房间”,可怎么办?
她正腹诽着,卫生间的水声忽然戛然而止,随即司徒玺的声音传了出来:“有没有适合的衣服可以借我先穿穿的?这个花洒太大,我的衣服被淋湿了。”
卫生间那个花洒确实有点大,小向『日』葵似的,夏小舟住进来的头一天夜里洗澡时,也被其大面积喷洒出来的水,弄湿了换洗的衣服,洗完后只能光着身子出来,幸好她是一个人住。所以这会儿听见司徒玺有此一说,倒也不疑有他。
脑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幸灾乐祸,活该,谁叫他这么“自觉”,不征得主人的同意就在人家家里洗澡的?
念头闪过,里面已再次传出了司徒玺的声音:“怎么不说话?我一身都汗黏黏的,不舒服,估计用碘酒清洗过伤口也没用,所以自作主张借了你的卫生间一用,你不会是在怪我吧?”
夏小舟下意识捂了捂嘴,才想起她根本就没有出声将她的幸灾乐祸表现出来,忙又放下了手。但随即她又忍不住惊悚,司徒玺平时就很轻易能看穿她的想法了,怎么现在隔着门,也能看得穿,难道他有透视眼?
她有些坏心的想,既然他那么“神通广大”,那就自己想办法解决衣服的事吧,她『爱』莫能助,“对不起哦,我家里没有男士的衣服……要不你穿我的,呃,睡裙?睡裙比较宽松一些。”想象着司徒玺高大健硕的身子『硬』挤进对她来说倒是够宽松,但对他来讲仍然小得不行的睡裙时的样子,她就乐不可支,忍不住笑出了声来。
下一秒,她的笑容便僵在了脸上。只因司徒玺忽地拉开门,探了上半身出来:“既然没有适合我穿的衣服,那我只能等衣服烘干再穿了,你把窗帘拉严实一点,别让邻居们看见了。”还探出小半截腿来,作势要出来,神『色』间一点也没觉得不好意思。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这么无耻的人!
“你别出来,我给你找去!”夏小舟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尖叫一声,忙不迭冲进卧室给他找衣服去了。
司徒玺闷笑一声,拧开水龙头真将自己的衣服都淋湿了,才关了水,然后将门敞开一条缝,接过了门外那只微微有些颤抖的小手递进来的衣服。
气哼哼的胡乱转着电视频道,夏小舟的注意力其实全部集中在卫生间里的某人身上。
她听见他开了门,然后走了出来,还一步一步走到了她的面前。她强迫自己不去看他,但却没法忽视他不同于往常那般冷静持重而是带了几分撒娇意味的声音,“衣服好小,我穿得好不舒服……”
她忍了又忍,到底没忍住抬头看他,然后就忍不住惊天动地的大笑起来。
司徒玺穿着她找给他的自认为已经大得离谱,完全可以装下两个她了的t恤和短裤,不但四肢被箍得紧紧的,腰上还明显短了一截,露出了他古铜『色』的腹肌,养眼倒是养眼,却也滑稽得不行!
看着眼前已经快要笑岔了气的『女』人,司徒玺一点没觉得难堪,反而宠溺的看了她一眼,『硬』挤进了她和沙发之间,“要不,你帮我给伤口消『毒』?”
两个人隔得太近,以致他温热的气息都喷到了夏小舟脸上,让她颤栗了一下,随即便触电一般,跳了起来:“时候已经不早了,我该睡觉了,你消完『毒』就请自己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了……”慌慌张张要躲进卧室里去。
司徒玺也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