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对着裕圣帝道,“皇上有所不知,此人乃半路安插进辰王府伺候的,并非是家生子,小妩姑娘在杏花村能用制各色香囊,非常人所能比,臣妇也是偶然听人提及,闲来无事就招见了小妩姑娘,让她帮忙制作一个香囊。”
“臣妇实在喜欢的紧,谁知小妩姑娘对玺儿一见钟情,死活要嫁给玺儿,臣妇见她轻浮配不上玺儿,于是没答应,谁料小妩姑娘竟被府里喝醉酒的侍卫认错了人,强行给……。”
辰王妃欲言又止,不过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却十分明显。
“这件事还被人发现了,于是小妩姑娘心里承受不住世俗的眼光,回到杏花村就神智不清了,将自己弄的浑身是伤,玺儿是恰好路过去看了眼小妩姑娘,就被大家给误会了。”
辰王妃深吸口气,将这一切编织的天衣无缝,主要是将陆玺摘了出来。
“皇上,那晚着火实在不巧,大火太大了,玺儿想去救小妩姑娘,可惜火大近不了身,被侍卫喊了一句世子,才造成了诸多误会。”
裕圣帝冷笑连连,“你不过是一个王妃,竟能插手这些事,辰王呢?朕怎么听说,当初是辰王喝醉了酒,强了一名女子。”
“不是的皇上,王爷当初并不在汴州,如何能做出这种事来!”
辰王妃解释道。
“闭嘴!”陆太后忽然一声厉呵,怒瞪了眼辰王妃,“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太后何必着急呢,朕只不过一问究竟罢了,有些好奇的地方还需要辰王妃解惑。”
裕圣帝像是抓到了把柄,斜了眼辰王妃,“辰王是亲王,不在封地汴州还能去哪里,无诏书不得擅自离开,否则视同谋反……”
辰王妃像是说错了话似的,往后退了退,“皇上,臣妇……”
辰王妃张张嘴,始终找不到话辩驳裕圣帝。
裕圣帝冷笑,见陆太后要开口又极快的道,“朕记得那几日太后正在潜心礼佛,听般若寺住持说经,应该没有时间下诏才对。”
一句话将陆太后的话堵的死死的,陆太后涨红了脸,怒瞪着辰王妃,简直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辰王妃咬了咬唇,低着头不敢去看陆太后,低头间眼底划过一抹精光闪烁。
“辰王妃,你既不在场,又如何说的这么清楚?”裕圣帝冷声问道,“若你说的是事实,那为何知情不报,要不是人家找上门来,朕到今日还被蒙在鼓里呢,辰王妃,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
裕圣帝深吸口气,“去把二殿下请来!”
二殿下就是辰王。
“皇上,许是一场误会,一年前发生的事她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得,许是记错了。”
陆太后沉声道,恨铁不成钢的狠狠的瞪了眼辰王妃。
辰王妃缩了缩脖子,不敢抬眸看向陆太后。
“一切等辰王来了再说吧。”裕圣帝缓缓道。
大约又过了半个时辰,辰王来了,跪在裕圣帝面前。
“草民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裕圣帝眯着眸,“二弟,一年前的五月份,你在何处?”
辰王犹豫了下,“草民身子不爽利,独自在别院住了几个月。”
“因什么病?”
“心疾!”
裕圣帝下巴一抬,看了眼何公公,何公公立马点点头,不一会就请来太医替辰王把脉。
“回皇上话,二殿下并无心疾,小时从娘胎里带来的不足之症,早已经调养好了。”
辰王闻言脸色一变,“胡说八道什么,本王身上的心疾还能造假不成?”
“二殿下请息怒,微臣手法不精,恳请皇上另请高明,省的耽误了二殿下。”
“召!”
不一会,整个太医院的人都来了,一半说没病,一半说心疾刚痊愈。
裕圣帝揉了揉额,“今儿你们可得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