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家各派密宗,各派有各派修炼要诀,轻易不外传,不过贺喜跟伍宝山同出一源,借他看也可以.
“等我.”丢下这句,贺喜上楼去书房,再下来时,手中多几本破书籍,“拿去看吧,记得归还.”
伍宝山不掩诧异,本以为贺喜会刁难,没想到她这么轻易就松口.
“你不怕我学秘法之后反超?”他是真好奇.
贺喜笑,“不怕,只怕你拿它害人害己.”
伍宝山正色,“师祖婆放心,我伍宝山若是再走歪路,日后不得好死.”
能扶他上正道,贺喜深觉功德一件.
除夕前一天,贺喜拉客晋炎去福利院做义工,并且把她一年里赚取的报酬悉数捐赠给福利院.
“老婆仔,我以为你至少会为自己留点.”公证薄上登记有百万港币,客晋炎不掩诧色.
“有客生日日为我赚钱,我只需定期查看银行账户.”贺喜才不担心.
客晋炎扶额,故作为难,“怎么办客太,我已经感受到资本家的血腥压榨.”
远在三藩市的客晋年除夕夜才抵港,堪堪赶上年夜饭.
两家人一起过除夕,莉迪亚掌勺,有美味丰盛的粤菜.客丁安妮和粱美凤,以及两个同族阿婶凑足四角打二十四圈,没空理会他.
客晋年没趣,穿过花池去后院.见花园里蹲两人,共同为刚栽种的龙眼树培土,他不赞同,“大哥,讨老婆欢心应该请她听音乐会,赌马,或者出海垂钓.你们两个,简直像遭逢第二春的阿公和阿婆.”
遭逢第二春的阿公和阿婆,贺喜哭笑不得,“许久不见,晋年你越来越嘴厉.”
客晋炎无不讥讽,“年年独身的人,我会以为你是吃不到葡萄嫌它酸.”
客晋年气结.
令他气结的还在后,饭后给红包,客晋炎跟贺喜加起来一共领三份.
“大嫂怎么一个人领两份?”客晋年大呼不公.
客良镛笑眯眯看贺喜,别有深意,“希望你大嫂来年为客家添丁增口.”
贺喜骤然脸红,只觉手中红包烫手异常.
回到薄扶林,已经是深夜,粱美凤早早歇下.
坐在楼顶玻璃花房内,览尽维港夜景,远处维港砰砰作响,火树银花.
客晋炎递来一支香百丹,“老婆仔,喝点?”
贺喜与他碰杯,被他圈在怀中,共同靠坐在躺椅上,一条毛毯搭腿上.
下巴搁在贺喜肩头,客晋炎侧头,细细密密亲她耳后皮肤,轻声问,“老婆仔,愿不愿意为客家添丁增口?”
远处银花照亮夜空,花房内设有壁炉,微暖而干燥.
毛衣滑落肩头,落下湿热温润的吻,渐移后背.
贺喜听见自己的声音,轻而坚定,“嗯.”
咬合处泥泞,他缓缓进入她身体,不再有一丝隔膜,客晋炎舒服到喟叹,“天知道,与我阿喜有一层隔阂,我有多不爽.”
贺喜想唾他,还未开口,轻吟声先溢出.
窄窄摇椅承受两人分量,吱吱呀呀近天明,赶在莉迪亚从工人房进前厅洒扫前,客晋炎仅着一条内裤,怀抱裹紧毛毯全身赤.裸的贺喜下楼.
“花房还有衣服.”贺喜生怕菲佣背后偷偷议论这对家主有多狂放,天为被,地为床,癫狂半夜.
放贺喜进浴缸,裹一条浴巾的客大少不得不匆匆去花房抱衣服.
守在院中的保镖瞪大眼,看着夜色里隐约赤.裸一人闪身花房.
“醒目点,楼上有可疑行迹.”保镖要从外梯上楼查看.
另一人忙拦住,低喝,“看不出来是大少?”
那人恍然,“前半夜大少有陪太太赏烟花.”
随即压低声,“大少这是陪太太...”
另一人乜他,“那是情.趣,家主的事,我们少管.”
新年三天假期,客晋炎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