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快,是不是以后闭着眼就能自己幻想出摸着我的感觉了,那你这纯靠自己瞎想就能过活了。”
殷胥:“从今往后就不用自己瞎想了。”
崔季明有点想打哆嗦了,殷胥脑子里不知道都整天想过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这会儿是要化理论为实践?
俩人好似一句话,几个字揪着斗嘴就能斗一天,永远也不会缺了话题。有一搭没一搭的扯淡着,时间居然过的很快,不一会儿崔季明就听见了耐冬敲门的声音。
殷胥凑在她耳边说:“那我先去洗澡,一会儿再来叫你,你可以再睡一小会儿。”
他起身,崔季明抓住他衣袖,问出了绝不该她说出的台词:“不一起洗?”
殷胥涨红了脸:“一起就没法洗了,你不要闹了。”
崔季明:……居然拒绝了。成,算是我闹行了吧。
殷胥看她扁了扁嘴,又道:“一会儿我帮你,不要这样。马上就要去上朝了,真的没时间的。”
崔季明等了好一会儿,几个黄门鱼贯进入屋内,崔季明裹上被子往床里滚去。她眯了没一会儿,就感觉到有个人在推她。崔季明一睁眼,就看见散发披着外衣的殷胥跪在床上,正在瞧她。
崔季明从被子里把两条赤裸的胳膊拔出,张开手臂要他抱她起来。
殷胥无奈:“幸好我让他们都下去了,否则你也不嫌丢人的。”
崔季明:“我脸皮比浴盆都厚,丢什么人。”
崔季明其实完全能自己走,别说自己走了,她虽然累,也有点异样的难受,但她毕竟是个当兵的出身,她觉得现在要她出去耍套剑法都做的来。殷胥却觉得她是“侍儿扶起娇无力”,小心翼翼的抱着她,挽着袖子将她扶进浴桶之中。
水里加了不知道什么中药,味道也就比昨儿的五香中药酒好一点,她有点嫌弃的捏着鼻子,跟个大爷似的坐在浴桶中,对殷胥颐指气使。
殷胥挽着袖子,水倒是奶白颜色,否则估计他还要不好意思往浴桶里瞧。崔季明觉得他的脸皮也是随着情景不同而变化的,压根没必要害羞的地方倒是经常红了耳朵。
她一只胳膊伸出来让他洗,殷胥哪里会给人洗,也不过就是跟过家家似的装模作样揉了揉,崔季明也不在乎,反正就享受这么个过程么。他道:“左边胳膊伸过来。”
崔季明的左臂埋在水下:“等等……我在自己洗呢。”
殷胥:“我帮你就是了。”
崔季明斜眼:“我在洗该洗的地方呢。你说幸好汤水是白的,要不然多尴尬。真麻烦,你下次还是……弄床单上吧。”
殷胥傻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刚刚冷静下来,脸又腾地炸红一片,话都说不出来了。
崔季明叹气:“真不该因为犯懒拖到今天在洗澡的。”
殷胥小心翼翼:“怎么了……”
崔季明斜眼看她:“……算了,不跟你说了。就你那薄脸皮。好了,我好了,你继续给洗吧。”
她这几句话,搞的殷胥心里又瞎琢磨,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一堆。他倒是尽心尽力的帮她洗了。
他拿了软巾来,崔季明从浴桶里站出来,他连忙给裹了,还要伸手抱她。
崔季明摆了摆手:“行了吧,我也不知道你是真的腰好还是腰不好。”
她光脚走回去,黄门已经将被褥都重新换过了,崔季明往床榻上一滚,道:“这会儿耐冬可算是安心了,否则他这个大太监真是被你给急死。”她刚滚进去又滚出来,就看见殷胥手里拿着个小盒,讷讷的站在床边。
她满脸无奈:“我不用!拿走!”
殷胥:“可、可耐冬跟我说,女子还是很容易受伤的……你要不让我看看。”
崔季明蹬腿躲开他的手:“不用!老子结实的很,你拿开。”
殷胥也倔起来了:“你就从来都是有点小病小痛不会说的那种人!说是会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