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俩于主卧中又是开展起了金戈铁马的激情塵战来。
足足两个小时后。
在陈一诺的几近虚脱中这才鸣金收兵。
山水涧的夜。
静谧而安详。
皎洁月光从白色窗纱中透入,洒在那张掠着满足笑意沉沉睡过去的俏脸上,让两世为人的林锋有了种难以言喻的夫复何求之感。
而让他打破脑袋都想不到的是。
此时的张景山,躺在了江州第一人民医院的病床上。
好在一番检查过罢,医生只是给了深度醉酒的诊断。
不过在留院观察的医生建议下。
不敢把这事儿往张家那边进行告知的汪泽启还是没敢托大地把张景山带离医院。
只好在这漫漫长夜中守在病房中。
这一守,直至翌日。
高级单人病房里。
足足睡了超过十小时的张景山这才悠悠醒来。
"我操,哪呢这是?”
一个激灵从病床上翻起。
在看到是置身病房后,张景山彻底懵圈了。
最后的记忆画面是以喝掉十瓶洋酒为条件换取林程英答应他的恳请..
再然后的事儿,包括自己喝喷倒下什么的,都已经不记得了。
合着自己是在喝断片后被送到医院来了?
恍惚的愕然中扭头一看。
发现汪泽启这会儿正躺在病床的沙发上熟睡着。
不等张景山下床。
似是被那声我操给惊醒到的汪泽启睁开了眼。
一看到从床上坐了起来的张景山,立马急着呼声道,"你可算是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口有点干!"
张景山下意识地应了一句,继而马上道,"汪哥,什么情况?怎么把我送到医院来?“
"还什么情况?昨晚差点没喝死你,七百毫升的高度洋酒你连吹两瓶半,最后不省人事地倒了下去,不确定你喝没喝出问题来的情况下,我只能把你送到医院来!”
"听你这意思,我昨晚只是喝了两瓶半的酒而已?"张景山的表情顿时为之一垮。
"不然呢?你什么酒量自个心里没数吗?就那种直吹的喝法,别说你那点酒量,酒量再好的主儿都扛不住十连吹,毕竟那是洋酒,不是啤酒,我发现你是真的不要命了!就为了帮林锋牵线搭桥林大少,你至于豁出去连命都不要?脑袋秀逗了?"汪泽启忍不住地数落起来。
然而。
张景山却是迎声苦涩万分地自嘲道,"只喝了两瓶半吗,那这就是白喝了!”
"没白喝!"汪泽启道。
"啥玩意没白喝?林大少不是让我连吹十瓶才作数吗?”张景山一愣。
"摸一下你的口袋吧!"
听着汪泽启这么一说。
张景山不由伸手往口袋里掏去。
下一刻。
那张被林程英往他口袋里塞去的名片被他掏了出来。
在看到名片上的名字跟手机号码时。
张景山傻眼!
咕噜地咽了咽喉,"这,这是林大少的名片?什么情况?”
"你小子这回是要翻身农奴把歌唱了,恐怕以后我得叫你张少或者山哥才行了!”
应声之余,汪泽启脸上跟眼中写满了艳羡之色来。
"嗯?能说点我听得明白的话吗?啥玩意又是张少又是山哥的,你这不是在寒珍埋汰我吗?我自个几斤几两我能不知道吗?"张景山一头雾水道。
"听得明白的话是吗,行!你口袋里的名片,是林大少亲手塞进去的,昨晚在你倒下后,他说了他很欣赏你这种舍己为人并且敢把自个豁出去的精神魄力,所以哪怕是你只喝了两瓶半,他也作数应承你的恳求了,还让我等你醒了之后告诉你,让你联系他!"汪泽启有些酸溜溜地道。
不是他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