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言语倾诉。
只知这欲念如时光,分毫不可逆。
余乔被自己的举动吓住,一时间彷徨无措,怔怔看着一件平凡无奇的衣服发愁。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阿虎都从窗台跳进来趴在桌上等她回神。
余乔伸手掏了掏衣兜,果然在右侧口袋里掏出一张小纸条。
纸条上写着一串电话号码,字迹清秀,看着像女生落的笔,而右上角用红色中性笔画一只笨拙的桃心。
余乔先一阵笑,笑过之后突然气闷,把纸条揉成一团,要扔又犹豫,顿了顿,依然放回原处。
她吐出长长一句叹息,同时阿虎“喵”一声跳上床,踩在羽绒服上窝成一团,打着哈欠睡了。
而檐前雨滴似安眠曲,滴滴答答催你入睡。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守在她身边的阿虎去向不明,窗外的雨停了,地上*一片。灵堂外的乡村乐队不肯怠工,还在扯开喉咙歇斯底里。
世界是嘈杂的,又是孤独的,生生是一只透明的移动的囚笼。
余乔爬起来,僵坐在床沿,后脑像是被灌了铅,重得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