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粮食全没了,怎么供应得上”夏景皓想了想说道。
“是啊,你不知道,南地现在有很多人得瘟疫死了”薛子玉在皇上面前没敢说,在这里跟夏景皓说了。
“这么严重,可是我接到父王的来信,大江之北也下了一个多月的雨呢,收成有减少,没到这程度呀”景皓惊讶的说道。
“是吗?”薛子玉听到这话直起身子:“你们的税赋上京里来了?”
“我们还是跟以前一样,年底一起给皇上进岁赋”夏景皓就算在月色下,也能感到薛子玉发光的眼神,那是盯上北齐的粮了,哎,这搞得,果然言多必失。
“哦,可现在该如何解决啊”薛子玉一下子泄气了,“这个……早朝上已经议了,毫于结果”
“那可真够让人愁的”夏景皓轻声轻语回了一句,不敢再往下说了。
“谁说不是呢”薛子玉又倚到后面栏杆上去了,“现在南地的雨断断续续还在下,晴三、五天,下一场,乱糟成一片,真不知如何下手?”
“应大人怎么说”夏景皓看薛子玉这样子,问了问。
“应大人说现在不是治罪的时候,正在给当地官员施压,让他们安置老百”薛子玉还是挺佩服应知年的,一切从老百姓的角度出发考虑事情。
“我倒是有个提议,不知大哥哥要不要听听”夏景皓想了想自己曾动用军队快速解决问题的办法。
“请说,”薛子玉又来劲了,真起身来,听夏景皓的办法。
“前年,大江之北暴雪,大哥知道吧?”
“嗯”薛子玉嗯了一下,突然站起来,“我想起来了,你们用军队为民做事,又快又有效率,老天,我居然没有想到这荐”
“你可以向皇上提仪,”夏景皓笑笑说道。
“对,我马上去”
“大哥,你……”夏景皓看着急步走出水榭的薛子玉笑笑,摇了摇头。
薛子玉大步走出水榭,边走边拍自己的头,喃喃自语“我怎么没有想到呢,有现成的例子啊”
夏景皓跟着出来,居然看到吴婉娇站在树边等自己,见到自己过来,嫣然一笑,“这位俏公子,你为何一人在月下儿独自徘徊,莫不是遇到难解之事了?”
“是,小娘子,夜色如此深了,你一个人出来,家人不担心”夏景皓被吴婉娇腔调逗得乐了,想了想和了一句。
“也许担心”吴婉娇说了一句。
“什么叫也许担心,我明明很担心好不好,”夏景皓气到了,这个臭女人,真不懂人心。
“嘻嘻,别呀,我们还假装不认识,”吴婉娇马上转成一副忧伤的样子,“这位公子,奴家来自江南”
夏景皓见吴婉娇还来劲了,挑了挑眉,想着怎么对她的词:“哦,是吗?为何儿独自一个人来京城”
“一言难尽”吴婉娇好像有无尽忧愁似的说道,演得像模像样。
“在下,到是有功夫听听小娘子的‘一言难尽’”夏景皓想笑,憋着配合着。
“公子,你真是个好人”吴婉娇佯装害羞状。
春花憋不住了,扭过头,蹲下来,哈哈大笑。
刚才走掉的薛子玉想问夏景皓具体怎么做又回过了,他笑不出来,他隐在树后面,看着笑得肆无忌弹的丫头,仍然无所谓的夏景皓夫妇,心里苦得像黄莲,为何别人的人生这样精彩。
“你为何从江南来到京城,你的父母呢?”
“奴家的父母被地主老财生生逼死了,奴家被卖至这里,做了个烧火丫头”
“世子妃,烧火丫头,没你这么标致的。”春花插了一句嘴。
“哦,那我应当是什么,我想想,对了,做了有钱人的小妾,对,就是有钱人的小妾”吴婉娇捶了捶自己的手自言自语道。
“你……”夏景皓无语了。
“公子,奴家被卖至这里做了有钱人的小妾,好苦啊”
“小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