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这还不好啊,已经非常好了,肯定跟她差不多,你别妄自菲薄。”
听到顾清宛的话,绿绮的脸色更红了,头也低的更低了,“姑娘快别取笑奴婢了,您再这样说,奴婢都没脸在您面前了,奴婢的手法比二姨娘的还差的远呢,”说着,扭头往门口的屏风望去,换话题道,“绿萝那死丫头不晓得又去哪里混了,让她去厨房端个药,按理说这么久应该回来了。”
说到这里,顿了顿,扭头看向顾清宛,埋怨道:“姑娘,您可不能再这样惯着她了,等她来了,您可得好好说说她,整天没个正形,闯了祸还得姑娘给她善后。”
嘴上虽说着狠话,但一双灵动的眼睛里却闪现着浓浓的担忧,顾清宛可以看得出来,绿绮很关心那个头脑简单,心思单纯的小丫头。
外边,绿萝端着药碗绕过屏风进屋,正对上绿绮的眼神,听了绿绮的话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但没有生气的意味,只是撅了嘴道:“臭丫头,就知道一天到晚在姑娘面前告我的状,哼,你也不想想,你听到的那些八卦消息,哪个不是我从别人那里冒死打听来,再告诉你的?你这是典型的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冲着绿绮嚷完,又转身看着顾清宛,乐呵呵一笑,“姑娘,依奴婢看,您快别夸她了,就她这手法,可不就与二姨娘的相差太远了,您要是再夸,她今晚指不定就睡不着了。姑娘,您是不知道,每一次只要您开口夸她,不是拿二姨娘做借口,就是拿奴婢做筏子,奴婢都因着她的念叨打了好几个喷嚏了。”
绿萝的话一说出口,绿绮的脸就更红了,放下手中的荷包和洛子,站起身,作势就要起打她,却又怕弄撒了她手里端着的药,只得咬牙跺脚,“让你混说,我晚上睡不着觉,也不知道是哪个晚上打呼噜闹的,我念叨你,那是因为你做的不对,怎么?还不许我念叨?去了大半天没回,耽搁了姑娘吃药,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末了,冲着她冷哼一声,瘪了嘴,“再者说,连你自己都说你是驴喽。”
“你——”绿萝气闷的瞪了她一眼,之后,冲看热闹的顾清宛撒娇道:“姑娘,您看她,竟然说奴婢是……驴。”
说完,一张俏丽的脸上布满了红霞,自然是恼羞成怒气的,不过再对上顾清宛似笑非笑的眼时,整个心一哆嗦,放下药碗,赶忙解释道:“姑娘,您别生气,不是奴婢耽搁了,今儿是大姑娘回门探亲的日子,厨房里的人都忙着按照大夫人交代下的食谱准备着,把姑娘煎药的事情给忘了,这不,奴婢怕再耽搁下去,误了姑娘用药的时间,就亲自守在那里煎了才端过来的呢。”
说到这,稍稍停顿了下,咽了口唾沫,又接着兴奋的说道:“奴婢听说,这次大姑娘回门带了好多的礼物,将大夫人的屋子堆的满当当的,大夫人高兴坏了,给院子里的每个丫鬟婆子赏了足足三钱银子,全府上下今儿中午多加两个菜呢。”
绿萝口中的大姑娘宁雪兰是宁国侯府的嫡长女,也就是大夫人秦氏的大女儿,生得如花似玉,亭亭玉立,加之身份尊贵,在前年嫁给了威远侯的嫡长子,听说小日子过的还不错。
只不过威远侯的那个嫡长子喜好女色,在宁雪兰嫁给去之前,就与身边的贴身丫头私通,不仅如此,而且还珠胎暗结,如果不是大夫人秦氏不放心自家女儿,派人暗中去打听,说不定在结婚之前,她那个女婿就给她抱个外孙了。
这个时代,只有正派夫人的娘家才能叫做外祖家,其余通房小妾什么的都不能自称娘家。后来秦氏得知此事,自然不依,气得摔了她最心爱的陶瓷花瓶,当天晚上,就将此事说给了宁侯爷,第二天宁侯爷便借公事登上威远侯的府邸,两位侯爷在书房密谈了一个时辰,出来时,两人的脸色都不好。
而宁侯爷回府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警告秦氏不许再插手此事,秦氏自是不甘心,埋怨宁侯爷不替女儿打算,硬生生的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