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冻着了。”正往门口走去的顾元河听到声音,转身看去,见小女儿穿着单薄的衣服站在门口,紧忙出声说道。
“爹,我不冷,身上披着棉衣呢,您快去开门吧,看看是谁一大早的就过来了?”顾清宛伸手紧了紧身上的棉衣,冲着顾元河说道。
“爹也不知道,谁会这么早的过来啊,你外公他们也不会来这么早的。”顾元河也是纳闷的很,在脑海里将所有的亲戚过滤了一遍,也没能猜出是谁?
“是宝柱啊,你咋这时候来了?”顾元河提着煤油灯,打开大门,见门外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便是宝柱,另一个他不认识,于是便朝宝柱问道。
“伯父,我是陪掌柜的来的,呐,我身边这位便是咱们济民堂的郑掌柜。”宝柱见开门的是顾元河,听到他的话后,开口回答道。随后又扭头对着郑掌柜道,“掌柜的,这位便是清宛的父亲,顾元河伯父。”
“原来是郑掌柜啊,快请进,快请进,我家丫头不懂事,多亏您照顾了,您看,这理应是我和她娘先去拜访您的,倒是麻烦您先过来了。”
“元河兄弟,哪里的话,清宛丫头聪明可爱,郑某可是喜欢的紧,这一大早的……”
“郑掌柜你啰啰嗦嗦说什么呢?”在车上待的不耐烦的林瑾瑜,出声打断了郑掌柜的话。
“那位是?”听到声音,顾元河才发现马车里还坐着一位少年,不由得问道。
“哦,元河兄弟,是这样的,那位是郑某的东家林少爷,也是白展堂神医的徒弟,我们这么早的赶过来,就是我家主子找神医有些事情相谈,所以才……”
“原来是这样啊,那快请进,快请进。”顾元河一听那少年是神医的徒弟,连忙出言邀请道。
“主子,可以了,您里面请。”郑掌柜走到马车前,恭谨的说道。
林瑾瑜听到后,掀开帘子,从马车上跳了下来,然后跟着顾元河进了院子,抬头刚好与顾清宛看过来的视线碰个正着。
“呵,清宛当是谁呢?原来是林少爷大驾光临啊,寒舍真是蓬荜生辉,”被人打搅,没有休息好的顾清宛见到林瑾瑜自然没有好脸色,“话说林少爷您不在您的闺房好好睡觉,天不亮就跑到清宛家,所为何事?莫非是担心清宛家的人会对小逸做些什么不好的事?”
“四丫头,咋说话的,还不赶紧给林少爷道歉。”
顾元河听到自个儿女儿的话,整个人都心惊胆战的,他虽然不知道林少爷的家世,但看着衣着打扮,还有门口停的那辆奢华的马车,也能猜出林少爷的家世不凡,他怕这位林少爷会为难女儿。
顾清宛撇了撇嘴,并没有按照顾元河的话去跟林瑾瑜赔罪,而是挑着秀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林瑾瑜见顾清宛对他的态度,很想生气的,可是他没有底气,自从昨天的事过后,他总感觉自个儿在这个小丫头面前矮了一截,“呵呵,小丫头起的很早么,难道是知道本少爷今天要来,特意等我的。”
“唔,清宛现在才发现,林少爷您的脸皮不是一般的厚。”顾清宛凉凉的回了一句。
两人之间看似平常的对话,却把旁边的郑掌柜和顾元河吓的半死,他们都为顾清宛捏了把汗,敢当众挑衅济民堂的东家,这是找死的节奏有木有,连兰栖县城的县太爷他也不敢这么说话。
“本少爷……”
“行了,林少爷,清宛也不在这里跟你瞎扯了,您就直说来的目的吧?”顾清宛打断林瑾瑜的话,直截了当的问道。
“小丫头这么凶,小心以后嫁不出去。”被打断话的林瑾瑜,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
“清宛以后能不能嫁出去,就不劳烦林少爷您操心了,有什么话您还是赶紧说吧,说完赶紧走人,清宛家里今天还有事,就不招待您了。”
“不就是乔迁宴吗?本少爷今儿就是来参加的,郑掌柜,把爷的礼物拿出来给小丫头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