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哀嚎着蹲下去,那种床第间的言语无耻的让人脸红心跳。
这个男人平常一本正经,沉冷稳重,谁知道耍起流氓来也一把好手。
程诺狠狠闭了下眼睛,有些回忆要用了力的才能甩出脑海。
他贴过来吻上她的唇,低笑着揶揄她,说她的嘴巴很销魂。
疯了疯了疯了。
程诺匆匆丢了牙缸牙刷,她伸手抹了把脸,却突然发现,耳朵——
手指捻过去。
耳垂上两个闪闪的耳钉,红宝石一样的色泽,被一圈银色包裹。
不大不小,刚刚衬在她的耳垂上。
程诺眼睛眨了眨,不太记得,这什么时候戴上的?
她尝试摘下来看看,却发现不好摘,耳后复杂的扣着。
程诺手臂撑在洗手台上,上身往前倾,侧着脸贴近了镜面去看。
与此同时,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打开。
程诺慌张回身,就见陈漠北站在门口。
他挑着眉目看向她,眼底光芒流出来,让程诺突然满脸红晕。
“看什么?”
程诺抬手拨了下自己耳垂,“这什么?”
“戴在你身上,你问我?”陈漠北盯过去一眼,他靠近她,将她逼在自己和洗手台之间,他伸手掐住她的下颌往一侧歪去,看向她的耳朵。
嗯,很好。
男人满意点点头,视线收回来就间程诺盯着他看。
脸色时红时白,煞是好看。
他手指轻扫向她的脸颊,低笑,“昨晚,很热情。”
“……”
程诺突然很想死过去。
“喝醉了,认错人也不是第一次了。”她磨着牙齿回。
陈漠北低笑,手指轻触在她的耳垂上摸索,也不恼,在程诺烦躁想躲的时候就听男人幽幽的开口,“要不要给你录音放一下,听听你怎么喊的?”
贱人!变态!死贱人!
程诺气的要跳脚了。
看她恼的眼眶都有点红了,陈漠北见好就收。
他视线落在她的睡裙上,红色的丝质睡衣,跟她的耳钉倒是相得益彰。
真丝的面料将她的身材勾勒的很好,陈漠北只觉身体又有些蠢蠢欲动,他手臂撑在她身侧的洗手台上,掌心往后压在她的腰上,身上的睡衣还算宽大,男人手指缠着她的睡裙面料在她腰后收紧,再收紧。
直到程诺觉得睡裙紧紧的贴裹在身上,甚至有些勒的慌,男人盯着她的眼睛慢慢变得愈发的深沉。
程诺匆忙低头,只一眼,她气的伸手拍他,“流氓。”
本来松松的睡衣随着他在她身后收紧面料,丝质的睡衣全都熨贴在身上,裹的紧了,该凸的该凹的全都看的清清楚楚,尤其她里面根本未着文胸。
女人年轻的身体,对于男人的诱惑力不是一点半点。
陈漠北也暗自唾弃这种沉沦,却又很是享受。
你不得不承认,一个男人对于一个女人身体的眷恋里充满爱意。
生理问题怎样都能解决,可与此同时想要获取心理的渴望和满足,却只能是特定的女人。
他垂着眼低笑,手松开看她迅速跑出去。
程诺换好衣服后,问他要东西。
陈漠北也不再兜圈子,照片直接丢给她。
袁绍?!
程诺直接傻眼了,“不可能,怎么会是他?没搞错吧?!”
“怎么不可能?”陈漠北睇过去一眼。
“你知道最近我所有的策划和动作,很多主意都是出自袁绍。”程诺说着,她伸手去找自己手机,点开邮件的页面递到陈漠北眼前,“你看看,从虚假广告入手,这个也是他提醒我的,还有关于新品原料配比的事情——”
陈漠北伸手拨开她的手,“你给我看这个没用,我只相信我调查取证的结果。”
“但是,这个说不通啊,袁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