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些,还有另外一半?”郁前德问道。
“一文不少。”乔渊颔首。
郁前德握着手中的信封,想着里头的银票,心砰砰的跳得厉害,他一咬牙:“好,这趟给乔家做的差事,我办了。”
“好,“乔渊对着郁前德拱手一礼:“如此,某恭候郁宗正的佳音。”
——
郁前德怀揣着两千两银票回了宗人府,心情即是忐忑又是兴奋。
他一回到宗人府,便立刻去了乔玉妙和齐言彻被关押的牢房。
齐言彻听力本来就好,这会儿,因为美人在怀,跟本睡不踏实。他听到外头有声音,就立刻坐了起来,推了推熟睡中的乔玉妙:“玉妙,醒醒,有人来了。”
乔玉妙从睡梦中醒过来,双眼半睡不醒,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
牢房的门被打开了,郁前德走了进来:“镇国公夫人,跟我出来吧。”
齐言彻伸手一拦。把手挡在郁前德身前:“郁宗正,这么晚了,要我夫人出去,是为了什么事?”
郁前德三角眼一瞪,说道:“国公爷,宗令明日要审问夫人,我这当宗正便要连夜做一些笔录,明日,我也好呈给宗令大人看,宗令大人也好根据这些笔录来问话。”
“郁宗正,倒是勤勉,白天没有想起来要问话,这深更半夜的,突然就想起来要问话了。”齐言彻说道。
郁前德嘿嘿一笑,说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郁前德也要是尽忠职守的臣子。镇国公夫人,走吧。”
齐言彻摇头说道:“不行。”
郁前德气结:“你,你,国公爷,你莫要多事,你莫要妨碍我公务。”
“好,”齐言彻说道,“既然如此,我便和夫人一起去,既然,要做笔录,我便一起去,若是夫人说的不够完整,我还可以补充。”
郁前德呼出一口气:“嗳,国公爷,你这不是妨碍我公务吗?”
“我同夫人一起,有什么不完整的,我还可以做一些补充,如何就是你妨碍公务了?还是郁宗正,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不便与我知晓?”齐言彻问道。
“我哪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镇国公,你莫要血口喷人。”郁前德被说破了心思,狗急跳墙,语气也急了起来。
“好,那我就同夫人一起去。”齐言彻沉声道。
“你……”郁前德心中气结。他收了乔渊的银票,乔渊让他给乔玉妙一点苦头吃,他便想着随便找个机会,把乔玉妙带到审讯堂去,给她动点刑什么的,让这镇国公夫人,吃上一些皮肉之苦,他也好去拿剩余的两千两银子。
可是现在,镇国公挡在他的面前,跟本不让人靠近镇国公夫人,更不要说带去审讯堂受刑了。他还口口声声说要一块儿去笔录。有镇国公看着,他一个宗人府的宗正,那里敢当着他的面,对他夫人用刑啊?
郁前德心中有气,说话,便有些快了:“镇国公,镇、镇国公,我要问的是你夫人,又不是你,你做什么非得去啊,镇国公,你再这么妨碍公务,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齐言彻冷声道:“若是郁宗正想动武,守夜的这几个衙役,呵,郁宗正可以试试。”
齐言彻顿了顿:“还不走吗?郁宗正现在又不想做笔录了?”
郁前德一甩袖子:“走就走,走。”
郁前德心里发苦,郁闷得不行。今儿,他真是碰到克星了,这镇国公发了什么疯,什么事都要跟镇国公夫人一起,害得他都没有办法下手。
他收了乔渊的银子,乔渊让他暗中对付镇国公夫人,可是镇国公这么一副护妻的模样,看来他是跟这余下的银子没有缘分了。
郁前德趁齐言彻不注意,悄悄的瞪了他一眼,都是他害得他没了那剩下一半的两千两银子了。两千两银子啊。两千两银子啊。
至于,他已经收到手的那两千两银子,他收了就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