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几声短促的口哨,就是让它落下。”齐言彻说道。
“哦,果真如此,恩,那,它是怎么找到你的?”乔玉妙问道。
“这鹰受过特殊的训练,军中有秘法让它找到自己的主人。我是这鹰的主人,它自会找到我,但是换个人,它就找不到。”齐言彻认认真真的解答起来。
“那,那,”乔玉妙换了个姿势,趴在齐言彻的胸口,抬着头,一双桃花眼透着好奇,“这鹰平日里是被关起来的吧,若是你的手下没有放鹰出来找你,那可怎么办?”
齐言彻笑了一笑,摸了一把乔玉妙如绸缎般的青丝:“我手下之人,跟随我多年,战场同生共死,早有默契。我被关入宗人府,他们必会将鹰带到宗人府大牢附近,然后,把鹰放出来的。”
乔玉妙又转了身:“原来是多年战场同生共死的默契。我还想问问,就是,如果牢里,没有笔墨纸砚的话,那你们怎么飞鹰传书呢?”
齐言彻搂到她的腰:“我怀中有一管细笔和一小块墨,至于清水和纸,可以就地取材。没有纸的话,身上撕下一块衣料,也是可以的。”
乔玉妙抬起头,单手托着腮:“你每天都随身带很多东西吗。”
“也不是很多,以前在战场上,火石,匕首,伤药,小巧笔墨,盛水的小竹筒之类的,都是必须随身带着的,“齐言彻淡淡说道,“如今,倒是习惯了。”
“倒也真不容易。”乔玉妙点了点头趴回他怀里,在他怀里蹭了一蹭,寻了一个舒服的位置。
齐言彻被她这样在怀里蹭过来蹭过去的,眼神便暗了下来,胸口一团火便煨了起来。
只是,现在他们在宗人府的大牢里,万事不便,齐言彻也只能这样抱着她,受着小火慢炖的折磨。
两人就这么和衣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