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会这样的。
这日夜里,齐言衡很久也没有睡着,直到两更天,才算迷糊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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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上走的时候,齐言衡因为晚上没有歇息好,竟然有些萎靡不振。
晚上,齐言衡就睡到了柳解语的屋子里,纾解一番。柳解语自是百般迎逢,伺候齐言衡。
夜里,褚玉院里柳解语的住处,女人柔媚的娇喘和男人哑暗的低喘,充满整个屋子。
这一夜,齐言衡在柳解语那儿要了两次水。
褚玉院的风向似乎变了,柳解语再次祸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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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玉院董雪雁的卧房中,董雪雁正坐在桌边。
她慢慢抚摸着小腹,牙根却是咬得紧紧的:“柳解语这狐媚子,趁我怀了身子,就勾引二爷去她那里。”
“董姨娘,莫要生气,气坏了身子可划不来啊,对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好,”说话的是伺候董雪雁的吕妈妈,“二爷去柳姨娘那儿,只是因为姨娘您身子不方便,二爷就是想来您这里……那也得顾着点您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那柳姨娘不过就是得意这一阵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