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冰俏知道他没说话就是默认,便咬了咬牙,一口作气的道:“我打算十日后从王府出嫁,王爷应该不会有什么意见是吧?另外你放心,嫁妆不用你操心,不用你出钱,你只需要去将军府抬就是了。”
夏墨宸眸色变了变,他心里忽然被猫爪挠了挠般。
她要出嫁,竟然告诉他,还要从他府中出嫁,是想让他为了她和夏名枭好好布置布置?同时还去给她要嫁妆,他堂堂的夏王是为别人做嫁衣的?
“我会很感谢的王爷的,到时候嫁妆分你一成。”玉冰俏见他半晌不说话,生怕他不同意,立即补充道。
夏墨宸眸色又深了一分,该死的女人,以为全天下的人都和她一样爱慕虚荣?
“两成好了,只要你帮忙,我就给你两成。”玉冰俏掐着自己的手心才说出了这话。
两成啊,如果数量很大的话,两成也够她挥霍几年了。
夏墨宸却依旧沉默着,他嘴角勾着凉薄的浅笑,若有若无。
玉冰俏见他还不为所动,心里忍不住的腹诽,好个夏墨宸,竟然比她还贪财,胃口实在太大了!
只是她不得不妥协,谁让她在屋檐下呢,不得不低头~
她咬着牙,忍着滴血的心道:“三成!不能再多了!虽然夏王你身份尊贵,但是咱们好歹是朋友一场,你为我的婚礼出份力并不为过,我给你三成也够意思了!”
夏墨宸缓缓侧头,悠悠的目光慢条斯理的落在了她身上,看着她喋喋不休的嘴,他心里划过一抹复杂的异样。
他不禁眯了眯眸子,他这是怎么了?
玉冰俏见他还不说话,当即就火了,她生气的一拍车壁,愤怒的道:“夏墨宸,你也太贪心了吧!我都给你三成了,你堂堂一个王爷缺这点钱吗?可我不一样啊,我上有老下有小,你让让我会死人?”
“会死。”夏墨宸言简意赅的抛出两个字,便慵懒的往后一靠,不打算理会她。
越是和她谈论这件事情,他心情就越是莫名的不太爽。
“你!”玉冰俏气得无话可说,她才发现他怎么这么小气吧啦的。
不过气归气,她还是得说服他,她极力压制下怒火,伸手推了推他的身体。
只是她还没说话,夏墨宸就打断了她的话,“收起你的小心思,本王不会插手你的婚事。”
他刻意加重了“不会”二字,那语气听起来便怪怪的,像是一头灰狼对小白兔说“我不会吃你”一样。
笑话,她要是完婚了再怀孕什么,他还得给她带薪休假,他说过,他倒想看看,谁敢娶她,谁会娶她,谁能娶她!
玉冰俏感觉车内的气温一下子低了很多度,她忍不住搓了搓手臂,自动拉远了跟夏墨宸的距离。
她郁闷的瞥了他一眼,“不插就不插,那么凶干嘛?”
这边,玉冰俏为了嫁妆的事情想破了脑袋,而另一边,也有人愁肠百结。
玉思言听到玉冰俏和夏名枭十日之后就完婚,她感觉心狠狠的疼了起来。她不甘的紧攥起拳头,凭什么?玉冰俏凭什么可以嫁给夏名枭?而她就得在这里抄佛经?
她有些憔悴黯然的眸底腾起食人花般的致命歹毒,想到什么,她眼底一亮。
当天,玉思言便被放了出来,因为她进入观音殿后,十几天一直彻夜不眠的抄经诵佛,最后还咬破了手指,用自己的血抄写了血经,最后晕死过去。
这样的惩罚,比直接要了一个人的命还要残忍。
玉思言第一次体会到十指连心的痛,而她知道即使是如此,顶多就是出去,但是名声已经全毁了。
被关入观音殿的惩罚,等同于宣告天下她罪不可恕,可以直接坐尼姑了。
所以她晕死前的最后一刻,心里满是恨意,恨不得将玉冰俏碎尸万段,
若不是玉冰俏,她何至于落到如此地步?
而太后终究是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