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问出什么来?将地图一卷收起来,“也罢,此事急不得,等天黑理我在去看看。”
“嗯,我陪你去。”陆小果挽着他的手臂顺势靠在肩膀上撒起娇来:“相公,我好不好看?”
北辰无忧有些诧异的垂眸朝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望去,习惯性的刮了刮那灵巧的瑶鼻,唇角忍不住绽出笑意:“我家小娘子,哪里有不好看的?”
“那我和那位摇光道长,谁更好看?”不得不承认,那摇光的确是个美丽的女人,她的美让人心惊动魄,连自己身为女子,都忍不住想要多看两眼。
“傻丫头,怎么能拿自己跟旁人比,她们怎么能同你比呢?”反手搂过那纤细的腰身,将她往怀中一带,紧紧的箍在怀中。他知道她为何如此问,所以此刻脑中不禁想起那女人丑恶的嘴脸,一抹杀意从瞳目中极快的闪过。他本来以为,如果自己有朝一日死了,那么有束时风陪在她身边,自己定然是能放心的。可只是这一夜,便是辗转反侧,心如刀绞,他还是接受不了她的旁边站的不是自己。
这是从什么时候有这样深的执念北辰无忧自己都不知道,像心魔那样可怕,但却又让他奋不顾身。他要活下去,无论如何,也要活着,陪小果走完这一生。不是生生世世!
陆小果并不知道此刻北辰无忧如此想,只是靠在这温凉的怀中,心里甜甜的,恨不得一直这样窝在相公的怀中,甚至还想了许多往后的事情,想着想着,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等陆小果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外面黑漆漆的,连灯笼都没人来点。而她这房间中,也只是床头边的纱笼灯还亮着。
“相公?”陆小果试探性的叫了两声,外间并无任何响动,想来他已经出去了。这才打着哈欠慢慢的爬起身来,正弯腰拾鞋子,却见自己的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双花青色的绣花鞋。
陆小果被这忽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朝后退去,险些仰倒在床上,但借着纱笼灯里的微弱灯光,也看清楚来来人。“怎么是你?”
白秀秀披头散发的,像是准备睡觉,连外衫都没穿,就穿着里衣,她一脸的慌张,惨白的小脸上布满了冷汗,听到陆小果的话,依旧是满脸紧张,一双满是胆怯的眸子朝她祈求的望过来。
而此刻,外面也传来了一个婆子凶悍的声音:“客人已经出去了,都给我仔细搜。”
陆小果看了看白秀秀,见她默认的点头。原来竟是来寻她的。
只听一串脚步声朝这间厢房靠近过来,白秀秀顿时吓得犹如惊弓之鸟一般,慌张的朝屋中扫视,想要找一个藏身之地。
不管是人是鬼,陆小果当即一手提着鞋子,一手拉着她,深若青鸾,直冲梁顶。
就在二人稳稳当当的落在横梁之时,房门也被人从外面推开,接着便见几个小厮进来四处探寻。
屋中除了那盏快要燃尽的灯笼,便无亮光,几个小厮也只是粗浅的寻找了一番,便出去回话。陆小果坐在横梁上将鞋子穿好,外面又响了好一阵,才听那婆子将人带走,她也才带着白秀秀下来。
这时候也才发现白秀秀的手冰凉如死尸一般,不由得打量起她来:“好端端的,表小姐怎会被府上的下人当作逃犯一般追捕?”
白秀秀绞着袖子,也不知的是想到了什么,她的面部表情变得异常的紧张起来,双手绞着袖子,“我……我也不知为何,表姐一直视我为眼中钉,今日还要下药迷晕往,将我送到城外去。”
现在城外什么光景?送她到城外,岂不是简介要她死么?好端端的,姐妹之间怎有如此之深的仇恨?所以陆小果很是好奇,她到底做了什么让刘禅娟如此恨她,甚至是不惜一切要她的性命。
似乎感觉到陆小果质疑她的目光,而慌乱之中的她已经六神无主,又见不到舅舅,陆小果先前已经救过她一回,因此莫名就对陆小果生出了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