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梁洹应了一声,抬起眼,一脸疑惑地望着沈初夏,一时没明白她问这些是何用意。
“陛下,妾罪该万死,上回不该顶撞陛下。”沈初夏一脸都要哭出来的表情,“可是,上回陛下已经罚妾禁足一月,如果陛下觉得还不够,还可以继续罚妾禁足,禁一年都没关系。可是陛下为何要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妾?”
梁洹:……
搞了半天,你觉得我留下来是在罚你啊?
他心里越想越郁闷,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为什么会认为我在惩罚你?”
沈初夏当然知道梁洹不是在故意惩罚自己。可是,今晚在席上,他说的明明白白自己会去邓慕雪屋里,如今却来了自己这里。明日一早,众人都会知道此事。到时,邓慕雪会觉得难堪,更重要的是邓太后又会怎么看自己?好不容易才讨得邓太后的欢心,万一邓太后因此恼了自己,那可怎么办啊?
于是,她对着梁洹委婉地说道:“陛下今日说过去邓昭仪房里,要是不仅没去,还留在了妾这里,宫中的人肯定会说是妾狐媚惑主的。”
她说出这番话,梁洹自然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也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他冷冷一笑,说道:“你若是真有这狐媚惑主的本事,这宫里谁敢动你?”
她面色一白,低声说道:“妾怕自己没这个本事。”
“有没有本事,试试就知道。”说着,他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啊!”她惊呼一声,还没等反应过来,便被他放在了床上,压住。
站在门外的申则和明兰见状,都惊了一跳,两人对视一眼,然后申则赶快上前,把门关上。
沈初夏被他压在床上,几乎动弹不得,只得叫道:“陛下,这样真的不妥。”
“朕要做的事,没什么不妥的。”他腰上用了用力,将两人的身子贴得更紧密。
她洗浴过后,本就穿着单衣,两人这般贴着,他都感觉到了她那玲珑的曲线,凹凸有致,心中更觉得有一团火在烧着似的。
他有些日子没有近女人的身子了。
那天因为王顺媛的事,他与沈初夏吵了一架,虽说罚了她禁足,但自己心里也一直不痛快。在她禁足期间,也不知怎么回事,他也没兴致招人侍寝。
好不容易等她禁足期满了,他拉不下面子去主动找她,可实在又想见她,便把孙贵妃招来,说是要雨露均沾,叫她把嫔妃们都排个序,让她们轮流侍寝。想着总要轮到她吧?这样,自己既可以见到她,又没有下面子。可没想到,孙贵妃把侍寝的单子列了出来,上面根本没有沈初夏的名字。听孙贵妃说,她身子不适,不便侍寝。
刚听到的时候,他还真以为她病了,心里还有些着急,特意让申则传太医去为她诊治。结果太医回来说,她根本什么病都没有。他这下是明白了,她就是不想侍寝,才找了这个借口。他也有些恼怒了,也不去管她了,反正又不是没有她不行。于是,那轮流侍寝的单子虽然没批,他也招了别人侍寝。
可是,他把能侍寝的嫔妃都招了个遍,感觉总差了那么一点。怎么说呢,就像是人饥饿的时候,吃了自己并不太喜欢的食物,当时虽然解了饥,但之后总觉得心里不舒畅。跟这些女人在一起的时候,他老是拿她们跟沈初夏比,不是这个太白,又是那个太黑,要不就是这个太瘦,那个太胖,反正比起沈初夏来,她们总有这样或那样让他觉得不满意的地方。
越比较,他就越没兴致,慢慢地招的也少了。
内廷局以为沈初夏失了宠,来云麓苑的名单中一开始并没有沈初夏的名字。谁会让一个失宠的嫔妃来碍皇帝的眼呢?不过,他们显然没有揣摩清楚皇帝陛下的圣意。
他亲自在名单上添加上了沈初夏的名字,把上回害得他们起争执的王顺媛撤了,只说是让育有皇子皇女的嫔妃一道去,甚至还特意安排她住在自己那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