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生疼,双眼水汽迷蒙,娇声喘道:“好雷叔,过几日随你受用便是。”
雷主簿听得贯月的媚声,身下肿痛,忙丢了手,转身就往侧院走去。
那侧院里住着个的小姑娘,是谢家眼见着苏家倒了霉,生恐牵扯了自己,前儿个送来孝敬的,只因这两日里贯月这妖精生生吸干了自己的精力,这才忘了这颗新鲜的果子。
那谢家倒是也乖觉,还知道从这里入手,雷主簿心下得意,一脚就跨进了侧院厢房。
厢房里一个娇滴滴的小丫头被雷主簿吓了一跳,手里拿着的梳子就啪嗒掉在地上,身上一件粉紫色薄衫,仿若一个小青桃的模样,仿佛还长了柔软的密密细绒毛。
雷主簿本就是顶着一根硬器走来的,见得眼前这口子新鲜,哪里还忍得住,双脚一迈就扑了过去。
屋里伺候的小丫头忙收拾了手上的物件退出门去,门还未掩好就听见了小姑娘的哭声。
可怜小姑娘年纪小,又受了惊吓,虽也是瘦马出身,到底不如贯月干练,哪里经受得住,早痛哭了起来。
几番折腾之后,这丫头哭得是死去活来。雷主簿越发起劲,大手如蒲扇一般一巴掌扇在香浮脸上。香浮嗷的一声痛晕了过去。
雷主簿看着软瘫下来的香浮,嘴道:“真是没劲!”扔下一身青红紫绿的香浮出了门去。
待雷主簿出了门,小丫头这才端了水进得屋来,一看那香浮,小小的滑腻身子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身下一边红渍,看着有些惨不忍睹,小丫头倒吸了一口气,忙上前轻轻摇醒了香浮,在香浮哭声中帮忙擦洗了身子。
贯月听说雷主簿出了门,把个小姑娘差点没折腾死,心里叹了口长气,只招呼丫头给那香浮送些伤药就是。
贯月斜倚在贵妃榻上,静静的想着心事。这姓雷的手段毒辣,自己眼瞅了年纪渐长,那姓雷的又一贯喜好那半青不涩的半大女孩儿。如若厌了自己,怕是不得个好结果。好在这一年来自己小心侍奉,除了风月之事的手段,自己的各方面也拿的出手,做得了红袖添香的活路,倒是也渐渐上了姓雷的心。
贯月心里冷笑,虽说两个月前抬了妾,到底也是瘦马出身。虽说雷主簿眼下夫人不在身边,自己在院子里一家独大,只是也怕不能长久。听说那夫人这两年忙着操持小儿子婚事,这才未跟了任上,如若过些时日,夫人上得来府里,怕是日子难过。
贯月一向是个心思宽敞的,一时也不知道日后怎么办,心里一番计较,只道见招拆招罢了。心下烦闷,唤了丫头前来梳洗,躺在铺着云绫的床铺上,拉了锦被,蒙了头,半晌才睡了过去。
凌家别院里教坊内,扶风与玲珑靠在一堆说了些许心事,彼此都有些凄凄。天色下来,二人晚膳也未曾用,就辞了司棋回了厢房。
至只剩下了七人那年,几人便迁进了西北角挨着琴馆的一个独立院子里,二人趁着夜色,走过了走廊,顺着岔路就要往琴馆走去。扶风却突然想起那日里在长廊岔路底下听司画与那如芸的春事来。
如今七八年过去,偶尔见着那如芸进得后院,都还是梳着姑娘发式。扶风好奇问过司棋,司棋只道因如芸不愿配了小子,又是随着司棋的,卖身契却是在司棋手里的,林嬷嬷也不好过问,就随她去了。
未曾发现如芸与司画的私情还好,自那日里听了壁角之后,扶风看着司画白衣飘飘胜雪的嫡仙模样,着实是想不到私底下那些个风情。总是看了脸色莫名,倒引得司画奇怪,这丫头怎生看着自己眼神怪怪的,到底不知所谓,天长日久也就罢了。
扶风一哂,自己今日怎么想起这事儿来了,暗暗啐了自己一口,到底有些不自在,拉了玲珑加快了脚步。因此处稍偏,后院除琴棋书画几个掌事及随身丫头外,就是几个半大姑娘的院子,新晋的丫头还在二门外的厢房住着。后院下了夜便觉安静空旷,此时天色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