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哥刘哥,快说说,这静疏真人是谁?”
“话说那静疏真人,可曾经是天元派的金丹第一,据传长得那是艳惊天下,武力嘛……嘿嘿,”他没说,因为等他到了天峰山,静疏真人就不在了,他刘哥从不说虚言。
“曾经啊……”
有人意味不明地笑笑,环着胸打算看着曾经的第一人是何风采,几乎是不约而同地,来此大部分的门派弟子都抱了这个想法。
跨界之门,开启了约有一刻。
楚兰阔,便负着手,青衣渺渺地等了一刻。
先是一道粉色身影踉踉跄跄地冲了出来,等她抬起脸茫然地看向附近时,众人都有志一同地看天,期待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
刘哥也不免摇了摇头——传说果然不可信,就这般姿色,不说跟洛樱仙子这等一流的比了,就算是修真界随便一个女子都比她强!
更不要说那跌到底的修为,也不知是受了多大罪。
若与现代社会一样有弹幕的话,相信大部分人都会异口同声地发一个“切”字。
楚兰阔几不可查地皱了皱眉,绿杨显然还未回过神来,眼神茫茫然转了一圈,不说台上那又俊又冷的男子了,便是台下不论多大年纪,男子都风度翩翩,女子都面容姣好。
“这里……莫不是仙界?”
楚兰阔正要询问,光晕中又走出来一人,身姿笔挺,白袍杳然,不过是那么一跨步,还未见到正脸,便让人觉出那如松的风骨,和不自觉流淌出来的女子风情,让人不由期待起那抬起的脸是何等绝世的姿容。
楚兰阔嘴角的笑还未展开便僵住了,脸黑如锅底——这他妈谁干的!
傅灵佩自是不知道她师尊在一瞬间便将她的老底拆穿了,还老神在在地朝楚兰阔丢了个笑脸,雪肤红唇,笑靥如花,白袍清清如许,原是笔直参天的苍松,却又透了那么一丝娇艳,眼角绽开,如初承雨露的新荷。
便是楚兰阔也不自觉地眯起了眼,仿佛被艳光所刺,不胜其扰。
原先还嘘声不断的众人都傻眼了——果真是艳绝天下,惊艳世人!原本还觉得貌美不俗的洛樱真人一下子像是被淡褪了颜色的旧画,被比到泥里去了。
……不过,楚兰阔的脸更黑了。
他虽然是个不谙□□的老男人,可徒弟这被狠狠……过的风情是怎么回事?
且不提他内心好白菜被猪拱了的悲凉心情,傅灵佩不过瞟了一眼便知是怎么回事,忙忙垂首:“恭喜师尊!”
楚兰阔实在是说不出同喜的话,只狠狠瞪着随后出来的“一点不知羞”的红衣男子,虽然那人也是元婴修为,长得马马虎虎,但一定是他,染指了他徒弟!
这长得马马虎虎的男子不过是转过头,台下便又抽了一口气——一日时光,竟一连见了两个绝色,平日里百年都未必见到一个的,不由大呼值了。
至于一旁的楚兰阔,虽然面目俊朗,那股子冷意很有一番人气,但到底没有这个笑眯眯的红衣男子勾人,何况,他也是元婴!
……什么时候他玄东界出了这么一个俊俏的元婴修士了!
虽说修真者以修为为重,但对容色过人之人亦是抱有欣赏之心的。
刘黑石是第一时间就认出了丁一,他心下一个咯噔,脸上立刻绽出了憨厚的笑:“丁一,嘿,是你啊。”
陆玄澈却全然看不到这些,他一个轱辘就跳到了台上,一把握住傅灵佩的手,激动道:“静疏真人,你终于回来了!”说着,便有些眼泪汪汪的。
陆篱姝也眼泪汪汪地奔了过来,一把抱住傅灵佩嚎啕大哭,一个好好的元婴大典竟被弄成了一个寻亲大会,朱玉白也蹒跚走了回来,腼腆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魏园也在一旁看着。
楚兰阔一声冷哼传来,傅灵佩心虚地跟鹌鹑似的缩到了一旁,讪讪地对师尊叫了声好:“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