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说有笑地上了车,回家的路上,车里的气氛格外地温馨。
零零从小就特别会暖场,只要有她的在,家里就不会冷清。
下车之后。容西顾和季柔拉着零零从停车场走出来,零零走在爸爸妈妈中间,一会儿跟爸爸说话,一会儿冲妈妈大笑,一家人看起来格外地和谐。
这样的场景,分毫不差地落在了远处傅景嗣的眼里。
傅景嗣原本是不打算过来的,但是脚不听使唤,不知不觉就走了过来。
看着容西顾牵着他的女儿,傅景嗣恨不得上去给他一刀。
可是想起来季柔的冷漠和女儿的排斥,他瞬间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在她们母女心里,容西顾才是那个可以依靠的男人。
而他,只是一个外人。
外人,呵呵。
想到这里,傅景嗣自嘲地笑笑——真是造化弄人。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有些后悔收养季柔。
如果他那个时候狠一狠心不管她,今后也不会有这么多事儿……他不用在血海深仇和爱人之间摇摆不定,也不用被老爷子威胁,没有得到,就不会有失去,更不会有今天爱而不得的愤懑。
傅景嗣看着他们一家三口的背影消失,站在原地,很长时间都回不过神来。
好像有一只手紧攥着他的心口,连呼吸都带着致命的痛感。
就在他站在原地发呆的时候,兜里的突然开始震动,他回过神来,拿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电话是顾锦打来的。
傅景嗣调整了一下呼吸,摁下接听键。
“我擦。老傅,真尼玛大事不好了——”
电话那边,顾锦的声音听起来特别地激动,这个语调,不像是什么好事儿。
傅景嗣不由得皱起眉头,问他:“出什么事儿了?”
“白浣之要跟叶琛结婚,刚来给我送请柬了,咱们四个的请柬都在我手里呢。”
顾锦越说越激动,忍不住地爆/粗/口:“麻痹的,你说说这是什么事儿,白浣之是不是脑子进水了?特么的自己往叶琛身上贴,亏你当年为她做了那么多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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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洛城。
转眼间沫沫已经被叶琛带走整整五天了,白浣之连着五天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整个人憔悴得不行。
她从来没有和沫沫分开过这么久,她睁眼闭眼满脑子都是沫沫的脸,偶尔还会出现幻听。
沫沫是她的精神支柱,她不能没有沫沫。
白浣之对沫沫和对泡泡的感情是不一样的,虽然她也疼泡泡,但是沫沫是她的第一个孩子,而且身体不好,所以她总是放心不下。
叶琛根本就不是那种会照顾孩子的男人,沫沫被他带走的这几天,一定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白浣之止不住的胡思乱想。
为了沫沫,她最终还是向叶琛低头了。
一大早,她就打车去了叶琛家里,下车之后,她站在门口。不停地敲门。
叶琛听到她的敲门声之后,特意站在客厅的窗户前透过一层玻璃看着她。
他脸上挂着温柔的笑,白浣之却看得头皮发麻。
她透过玻璃红着眼睛看着叶琛,眼底满满的都是哀求。
她永远都记得叶琛说过的那句话:谁让他不痛快,他一定会千倍百倍地还回去。
现在,她终于感受到了。
上次她走的时候,叶琛说的那些话,她也记得。
他说只有一次机会,下一次就是她求他了。
白浣之拍着玻璃,哽咽着对叶琛说:“求你给我开门,我答应你,我跟你结婚……你让我见沫沫。”
叶琛通过口型判断出白浣之话里的内容之后,嘴角的笑更加灿烂了。
他没有回话,径直走到门前。为她开门。
门打开的那一刻,白浣之立马冲了进去,她生怕叶琛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