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咬着唇,嗓音里融化了笑:“你也是我秋意浓的男人。”
“那你现在能告诉你的男人,你去孤儿院查到了什么?”他看着她,将她重新搂在怀里,有些青茬的下巴贴着她的额头:“浓浓。别不给我看,我比你更想要抓到这个幕后?手,这个人像影子一样在你我身边四年,他破坏了我们很多可以长相厮守的机会,我一定要抓到ta。”
她心尖紧了紧,听得出来他有心魔,她又何尝没有,这个幕后?手一天不抓到,就像一颗定时炸弹,下一个她身边被害的人会是谁,她无法想象。她只乞求上天多给她一点时间。让她能尽快查出那个人的身份。
同时她心里也明白,就算她不告诉他,他明天一样可以找人去查。
?的,她离开他,去拿了,翻了在孤儿院拍的资料照片给他。
他一张一张翻过去看,然后发到了他自己的上:“我会尽快让人去查。”
她不再说话,看着男人的身影拉开落地窗,到卧室外面的露台打电话,她坐在沙发上曲起膝盖,下巴靠在上面,闭眸沉思。
宁爵西打完电话走过来:“走吧。”
“去哪儿?”她仰起脸看他。
他背面而立,弯腰亲了亲她的唇,嗓音清晰低醇:“吃饭。”
“哦。”她放下双腿站到地上,这个点确实到了晚饭时间,走出卧室,满客厅走廊都是行李箱,她还没来得及抬脚,身体就被抱起来。
“你做饭,还是我们出去吃?”她欣然接受,双手环在他脖子上。
他一面寻找下脚的地步,一面回答她:“你定。”
“那回别墅吃吧。保姆应该有做晚饭。”
他走到门口把她放下,看着她换鞋:“你答应过的做饭给我吃,打算什么时候实现?上次的面可不算。”
“星期天吧,刚好有空。”她弯腰换鞋,抽空看他一眼:“再申明一点哦,到时候不许嫌难吃。”
“我也再次申明,只要是你做的,我会吃光光。”宁爵西低笑着抬了抬浓眉,在她换好鞋,让她先出去之后,他才伸手拉上了门。
电梯里,秋意浓想起了一件事,睨着他:“我听说当初买我这个房子的买主是给儿子买了结婚用的,你买这个房子是干嘛用的啊?”
宁爵西唇角染着浅浅的笑,俯首慢慢凑近她,温热的气息喷拂而下:“你说呢?宁太太。”
她蹙眉,脸上熨着红晕,嗔怪道:“不许乱叫,我可不是宁太太。”
“哦,也是,现在的宁太太是程蕊。”
“宁爵西,你找死。”她一听程蕊的名字就受不了。伸手去捏他。
男人发出咝咝的抽气声:“浓浓,你想谋杀亲夫!”
“让你乱讲话!”她又捏了他两下。
他躲闪着她,低低的发笑:“我说的难道不对?程蕊现在和所谓的‘宁谦东’住在宁宅,她现在就是大家眼中的‘宁太太’,就连她自己都快要这样认为。”
“强词夺理,你就是故意气我的……”她跺着脚,电梯震了震,她脚上穿的是高跟鞋,差点滑倒,他及时伸手圈住她的腰。
看着她惊魂未定的小模样,哪里是什么女强人。就是个可爱的小女人,他手臂将她搂住,再也没挪开,眉眼里勾勒着愉悦的笑意:“没人告诉过你不要在电梯里跑或是跳?容易发生危险。”
她皱着眉:“程蕊还要和容汐彦在宁宅住多久?以后我跟你回宁宅,碰到她难不成你要我叫他们大哥大嫂?”
“冒牌货永远是冒牌货,当不得真。”他冷笑。
也是,宁家人心知肚明容汐彦不是宁谦东,在他们眼中这对男女不是过跳梁小丑,不戳穿可能另有深意。
电梯打开,两人往外走,她被他搂着腰往外走。“你是不是想等从程蕊那里查到有力的线索,然后再把他们赶出宁家?”
他勾唇:“当然,难不成我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