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噗!
还哪一个?
敢情他今天幽会了不止一个?
是不是他白天幽会的是一个,晚上在网上聊天的又是另一个?
秋蔻深以为自己快要被这个男人给气得喘不过气来,他也不嫌自己脏!
试问,他这样的男人怎么能当好娇娇的父亲,她的娇娇,她艰难养大的娇娇,不能认这种不称职的。花心男人当父亲,会教坏她的娇娇。
“你是指你站在我沙发后面偷看我聊天的那个?”他撤掉拐杖,改为长指在她下颌上收紧,她吃痛的抽着气,越过他的肩膀看了一眼床上的娇娇,欣慰女儿睡得很沉,不会看到妈妈这屈辱的一幕。
她闭紧双唇,不敢再惹他了。
这些年,她没有见过他真正发火的样子,哪怕是她后来被他在丽江找到,他也是面容冷漠,不动如山的出现在她面前。
那时候她刚生下娇娇没多久,他就找上门,幸好她早有准备,及时藏好了娇娇,当时他也没说什么,只看了看她,又走了。陆陆续续他后来又去过几次丽江,每次她都提前把娇娇藏起来。
从头到尾,他不知道有娇娇的存在。
她也曾内疚过,娇娇怎么说也是他的骨肉,可是她实在是害怕再回到他身边过那种非人的生活,她不要当任何人的替身,她要做自己。哪怕穷死,饿死,也要自由呼吸。
回过头来想想,确实他没有发过脾气,以前逼她的时候,也只是板着张冰山脸,向她发号施令,她就害怕的照做了。
昨晚更是,他要睡这里,她不肯,他强吻她,她被他压在衣橱前亲吻和侵犯……几乎快疯掉……
“不哭,我的蔻儿……”他难得在她耳边哄着她,温柔而致命,似乎逞凶的人不是他。他是救赎者,而非杀戮者:“陪着我,蔻儿,我要你……一直陪着我……”
他像个膜拜者辗转吻着她,却做着最凶悍的动作,在这个男人身上好象有强烈的正反两面,一面冷,一面热,冷如利剑,令人有种千刀万剐的恐惧;热如温泉,暖的让人虽知道短暂,却只想沉溺其中,永远不想出来。
结束后,她全身被汗水打湿了,那层层留在大脑皮层和身体里的愉悦并不能覆盖住她内心阵阵的难受。
她闭着眼睛推开他,雪缎的手臂无力的扶着衣柜,细白的牙齿咬唇,让他睡沙发。他居然没有反对,照做了。
下颌骨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宛如要被他捏碎,也打断了她的回忆,她不断的抽着气,去掰他的手指:“你弄的我……好疼,放开!”
他低头,发现她精细的小下巴被他捏的通红,疼的她眼里有了泪花,立即收回了手。
又是一阵沉?,这是两人之间常有的状态,常常发生在僵持之后,两人都无话可说。
宁朦北双手按在拐杖柄上,与她仅有一只杯子的距离,低头盯着她半晌,语气有所松动:“不管你和乔齐羽什么时候联系上的,你自己选是我替你了结了他,还是你自己主动跟他说?”
她揉着疼痛的下巴,又抹去眼睛里的雾气,置之不理。
他看着她几秒,冷傲的脸庞没有情绪。接着说道:“当年他拐走了你,让婚礼无法举行,我没有处置他,是想等你回来,我要你亲眼看着我是怎么样把他……”
“宁朦北!”秋蔻吸着鼻子,急急出声,“我别说了,我知道了。”
又静了有一分钟,两人都没有说话。
她面无表情,伸手把下滑下肩的睡衣领口拨回来,低着脑袋:“说完了的话,我要睡了,你也该回哪回哪去。”
不管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她不再看他,低头拿上之前摆在门边柜子上的钻进浴室。
他手握拐杖伫立着,目光望着被她关上的浴室门,久久没动。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浴室的门始终没动,像里面没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