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猥琐。”她头也没抬,研究着手上的喷雾,这是她第一次用,只在广告上看到过。
男人听着她嫌弃的口吻,感觉胸口中了一箭,却还是搂过她啄了啄白嫩的脸蛋和小下巴,怒意中透着点委屈,委屈中透着点痞气:“说我猥琐,嗯?要不要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猥琐?”
他说着又不甘心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咬完又亲,亲了就不撒手。
她被他闹得不行,想挣扎又顾虑他身上的伤,最后还是如了他的心愿,被他搂在怀里吻了很久。
吻完了,她气喘吁吁,低头给他喷药,他仍低头亲了她一口。
等喷完药,他们才出发。
来的时候是宁爵西开车,回去的路上是岳辰开车。
外面雨下得很大,岳辰开车时就识趣的把前后车座间的档板放了下来,宁爵西系上钮扣之后,侧头看到秋意浓打开身上的背包。在里面摸索着什么。
“找什么?”
“找……”她嘴里下意识的说着,注意力全集中在手上,等摸到内链,拉开后才笑起来:“我在找贝壳,之前在海边捡的,你看,有大的,有小的。”
本以为他会嘲笑她,他却专注的看了两眼:“喜欢的话我给你做成手链。”
“你还会做手链?”她惊讶了,他堂堂七尺儿郎,居然还会这玩意。
他淡淡的看她:“很奇怪么?在海边长大的孩子这种是小时候经常玩的游戏。”
好象他说的有道理。
秋意浓注意力被窗外渐渐下大的雨给吸引住了:“这么大的雨,海上风高浪急,我们还能坐轮渡吗?”
“岳辰说轮渡一个小时前停了,今天是回不去了。”
“那怎么办?要回沧市吗?”
男人面不改色道:“说好了出来度假,现在当然不回去,离这里不远处是澎城,我们去那里。”
她倒是没意见,澎城没去过,听说是国家级旅游城市,也是一个充满了艳遇的城市。
说是离得近,也开了将近一个小时的路程,秋意浓脑袋搁在他肩膀上睡了一觉,被男人摇醒。
“浓浓,到了。”
“哦。”
她揉揉眼睛,见岳辰把车停下来,走到后面保镖的车内,而宁爵西又重新坐到了驾驶座上。
她只得跟着换到了副驾驶座,绑上安全带:“不是说到了吗?”
“去吃饭。”他从容的在澎城陌生的街道上开着车。
她看了看时间,十一点不到:“这个时候吃午饭会不会早了点?”
他跟着看了眼时间:“嗯,那就先逛逛,看到感兴趣的再下车。”
“宁谦东现在变成了‘容汐彦’,你不打算管吗?”
“我已经让人去查了。”
她偏头看他:“查到之后呢?”
他打了个转向灯,将车开向左边的街道:“查到之后再说。”
“想想挺可怕的。他以容汐彦的身份这些年一直在你眼皮子底下,我敢肯定他与当年画儿的死有关。”
他看她一眼:“怕吗?”
她抿唇:“有点儿。”
“剩下的事交给我。”他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小手,放在掌心揉了揉。
她怕影响他开车,把他的手放回方向盘上,“我找真正的容汐彦谈过了,他说他现在过得很幸福,不想改变。可是我看滢滢那个样子,好象容汐彦和苏柔在一起对她的打击不小。你说她会不会再找容汐彦?”
“再找容汐彦?”他轻描淡写的掀唇:“与我何干?”
“那万一,她一气之下,去质问宁谦东怎么办?”
“容汐彦那个当事人都没承认,她去找了也没用。只会把事情弄糟糕,她不会去!”
他口吻笃定,她不这么想:“你不是女人,你不会了解女人的心思,容汐彦是滢滢的执念,她不会那么轻易放弃。”
车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