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种消息自然是瞒不了他的耳目,便道:“你哥们被来路不明的人给弄伤了?你就不想着帮忙查一查?”
“这些年我可没少为这些神出鬼没的黑衣人头疼过,但这件事非常棘手,能查的线索都断了,我怀疑是他身边的人。”
“这些年?”她不明白:“我不在的这些年,还发生了什么?”
“你不在的这些年,那些黑衣人可没消停过。”
秋意浓抓紧:“他们对付谁了?”
“还能有谁。”
“宁爵西?”
“对。”
“他们怎么对付他了?”
尹易默早料到一般,懒洋洋的笑着:“具体的你自己问他吧。”
那头不给秋意浓反应的时间,瞬间掐断了电话。
结束两个电话算是无功而返,秋意浓轻叹了口气拉开卧室的门,客厅内沙发上已经不见了男人的身影。她没管,径自进了书房。
她在书房处理了一些邮件,也看了同事们草拟出来的一些广告的特效方案,做了一些回复,有点口渴,拿上马克杯打算去外面倒点水。
发现卧室的门开着,她记得她之前出来的时候关着的,不由走过去,发现卧室中央扔着男人的衬衣和裤子,上面有几处破了,也有几处脏了,是之前和黑衣人打架弄出来的。
他……
她赶忙往床上看,没人。
又往依稀有水声的浴室他在洗澡?
趁她不注意的时候进来的?
明明公寓里有两个洗手间,他非要用她房间的这个……
还有,她家没有他穿的衣裤,他洗完穿什么?
她刚这么想,浴室的门响了,男人大咧咧走出来,他身上罩着一件眼熟悉的红色丝质浴袍,是她洗澡后贴身穿的……
他怎么能……怎么能也贴身穿……
秋意浓脸红了,冲过去就要把他身上的浴袍脱下来。
男人求之不得的眼神,却懒懒散散的开腔:“这么迫不及待的跑过来脱我的衣服,可惜我腰受伤了,你就是想让我上你,我也无能为力。”
她这才刹住脚步,背过身去,高声说道:“你把我的浴袍脱下来,不许穿!”
男人不急不缓:“我衣服你也看到了,之前打架的时候弄的又脏又坏,贴身衣物上有汗渍,不能穿。我不穿你的,难道你要我光着?一会你儿子午睡也该醒了……”
秋意浓最恼他拿熙熙要胁她,又无计可施。“那你也不能穿我的浴袍。”
“……”
身后没了声响,然后她就听到男人说了一句:“那还你。”
一件衣物之类的直接被扔到她头上,她边扯下来边想,那他岂不是光着了?
“宁爵西,你又要干什么?”
“不是不给我穿吗?还给你,刚好你的浴袍对于我来说太短了,不如不穿。”男人好整以暇的说着。
她以眼角的余光瞄见他光着身子往她床上走,掀开蚕丝被直接躺了进去。
他居然……什么不穿,裸睡在她被子里。
秋意浓差点气的眼冒金星:“宁爵西,你怎么……”
“我怎么这么无耻?”他接过她的话,躺在床上侧身看她。蚕丝被滑到他精壮的腰际,露出结实均匀的腹肌,半眯着黑眸,叹了口气,慢条斯理道:“乖,我的腰真的很疼,你又不肯给我擦药,难不成还不准我躺会儿?别忘了,是谁那晚在酒店把你侍候的那么舒服,最大的功劳可是我的腰。”
如果听前半句,秋意浓也就算了。让他躺着,可他偏偏要说后半句荤话,秋意浓刹那间血气上涌,气的别开脸:“要么你打电话给岳辰来接人,要么我去找曾玉滢把你弄走,二选一,你自己选。”
他一手压在腰下靠在枕头上,看着她:“两样我都不选,我就在这儿躺着,儿子在的地方就是家。”
“宁爵西,要我说多少遍。你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