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裳听着这声音,一刹那间身体里酒精翻腾汹涌,让她的大脑混沌不堪。
莽莽撞撞的她就这样向他走过去,鬼使神差的她快奔到他面前,脚下一软。
一只手臂稳稳的扶住她的腰,属于男人清冽的气息侵染了所有?息,耳膜里钻进男人戏谑的低笑:“见到我这么迫不及待?”
“宁总,你……”罗裳张嘴没有机会再发出声音,因为男人已经俯首整个靠过来,攫取了她的唇。
男人的手臂收紧,她被他横抱起来,迈步进了卧室,往那张大床上走去。
酒精作祟,她大脑迟钝,缓了几秒才挣扎起来,但男人的手臂和胸膛像铜墙铁壁,她在他身下只有任人宰割的份,清晰的感受到男女间体力的差距有多大。
这时候她才看清他的脸,俊美如雕塑般的脸庞在她上方,漆黑的眸中跳着火焰,像盯着猎物的野兽。
罗裳这时候吓出了一身冷汗。她根本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了,身体剧烈起伏,愤怒而颤抖的问:“宁总,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演技倒是不错,给你一百分。”他的手指勾起她的下颚,薄唇贴上她的耳际,一字一顿的嗓音尽数喷在她的耳骨上。
她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更没察觉到身上的衣物被扒得差不多了。
猛然间,她感觉到身上一凉,低头发现身上的衣服早已被他撕成两片,在空中高高扬起。轻轻落向某个角落。
她瞳眸睁大,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他,双脚并用的逃向床的另一头。
男人伸出一只手轻而易举的就将她拽了回来,按在身下。
酒醒了大半,她吓的花容失色,快吓哭了:“宁总,宁总,不要……”
“你乖点。”他的?息喷洒在她的颈间,狭长的眸中蓄着冰凉的笑:“不然弄疼了你,我可不负责。”
这句话分明在说,他势在必得。罗裳啜泣起来,用力摇头:“不,不……宁总,宁先生,你不可以这样……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他望着身下女人哭的我见忧怜,心头滋生出的是更多的躏蹂欲望,指尖刮过她脸上的泪珠,不容置疑的口吻低笑道:“我可以,而且,送到我嘴边的猎物不吃岂不是太亏了。商界中的潜规则,女人确实是最好用的捷径。”
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挣扎又挣扎不开,到最后几乎绝望了,闭着眼睛啜泣,颤抖的像风中的落叶。
宁爵西这四年感觉整个人整颗心都是死的,埋在无穷无尽的荒漠之中,但此时咆哮的兽欲在体内冲撞,考验着他四年来最大的忍耐力。
他眯起薄凉的眸,扣着身下女人的下颚,用膝盖强迫分开她纤细的长腿,毫不怜惜的沉入她。
“啊……”她尖叫出声,脸色惨白,似是痛的不行,“畜生……人渣,你不得好死……我要告你强奸,我要告你强奸……”
她身上无一物,光洁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他却衣冠楚楚,衣裳几近完好,她痛到张嘴咬上他的手臂。
他彻底的闯了进来,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俯首望着她哭泣呜咽的模样,低哑的嗓音中扬着快意的笑:“又紧又敏感,看来我说错了,你最近好象没被男人碰过,真让人难以想象,你已经是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
罗裳真的疼死了,她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衬衣,哀求起来:“你出去,我求你,我不告你了,我求你放过我,我求你出去……你也知道我是个生过孩子的女人,不如你放过我。以你的身份地位,可以找到大把的小姑娘,比我年轻漂亮的有很多,求你……”
她难受,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体绷紧,汗如雨下,呼吸急促压抑,他低头捉住她推搡他的小手按压在她的头顶,强硬的威胁道:“再啰嗦的话,我会把所有的经过录下来,以后想起来就拿出来欣赏,你希望这样的话,你就尽管闹。”
“畜生,畜生!”她瞪着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