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女人的丈夫,他的妻子中文名叫安浅,英文名叫danny,是美国mk财团的董事长,他们在美国登记注册结婚。他……”
“不!”秋画突然大叫一声,捂住耳朵弯下身接受不了的大叫:“不要再说了,姐姐,求你不要再说了……”
“画儿。”秋意浓看着妹妹这样。心如刀绞,她想不到有一天自己竟会做这样残忍的事情,可是不这样说又能怎么样,现在的薄晏晞根本没有恢复记忆,却把画儿囚禁在这里,摆明了就是男人对女人的玩弄,把画儿当成了看上的玩具而已。
如果薄晏晞恢复了记忆,就算他现在和安浅是夫妻,她也坚信他能头脑清晰的处理好这当中的种种,然而他现在根本对画儿不是真心的,她不能让自己的妹妹变成他人的玩物。
“求求你了,姐姐,不要再说了,我一个字也不想听,求你了……”秋画泪眼婆娑,眼泪打湿了身上的白色衣裙,悲伤得几乎直不起腰来。
秋意浓舔了下唇,抬眼见草坪那边的宁爵西在朝她打手势,意思是时间到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画儿。”秋意浓异常艰难的开口道:“姐姐走了,你好好想想姐姐的话,等有空我再来看你。”
那头,宁爵西疾步走过来,低声道:“还有三分钟,如果你想下次有机会再过来,最好现在就走。”
秋意浓握了握妹妹的手,点头朝门外走去。
跑车内,秋意浓面前出现一张纸巾,她这才惊觉自己泪流满面,吸了吸?子接过来擦脸,然后盯着手中的纸巾问:“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囚禁画儿的人是薄晏晞?”
宁爵西开着车表情没什么变化,唯有眼眸慢慢凉淡下来,像是献了殷勤的不满和失落。
秋意浓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换了种语气说:“不管怎么说你替我找到画儿,我要谢谢你。”
“谢就不用了,履行承诺就行。”他深深看了她一眼,特意强调了一句:“我指的是打赌的事情。”
秋意浓低头把手中的纸巾揉碎,再抬头时目光淡然的嗯了一声。
宁爵西手中稳稳的操控着方向盘,又看了她一眼,唇角微扬,低头扫了眼腕表,深沉的嗓音中轻声道:“累了的话你先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秋意浓确实觉得累,脑袋靠在座椅里闭上眼睛,脑海里翻涌着见到画儿的画面,思绪一直在浑浑噩噩中起伏不定。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因长久一个姿势不舒服的醒来,车子停在青城别墅内庭院中,车内漆黑一片,她本能的看了身边的驾驶座一眼,是空的。
活动了一下身体,她下车后刚好看到男人从别墅里出来,手臂里搁着一条毛毯,见她醒来,把毛毯展开披到她身上:“刚睡醒出来吹风容易感冒,把这个披上。”
她没动,任他把毛毯在她身上裹好。
毛毯整理好后,两人相顾无言,她脸埋在厚厚的毛毯里,睫毛低垂。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不由的心头微软,手指抚上她的脸颊,“看你闷闷不乐了一路,你和你妹妹具体聊什么?”
她吸了吸?子,淡淡笑道:“真的谢谢你帮我找到了妹妹。”
宁爵西看着她戴着一副风轻云淡的假面具,唇片紧紧的抿起,以前,就算两人之中有隔阂,他问她会告诉他一些事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对他连倾诉的欲望都没有了,所有的事情她都隐藏在心里,不向他吐露一分。
就算这次他洗刷了冤屈,向她证明囚禁秋画的人不是秦商商,她依然对他不再信任。
“晚上我有应酬,要不要陪我去?”
她摇头:“我很困。”
意料之中的答案,他没有再强求,替她压了压毛毯一角,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进屋,外面冷。”
她乖巧的哦了一声,然后说了声拜拜,转身往屋内走去。
庭院内,宁爵西看着她的背影好一会,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