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难看了。
餐厅门口,宁爵西等的有点不耐烦,尹易默轻笑了一声,对安以琛道:“有人心不在焉的想女人,咱还是自觉的赶紧撤,赶下场去!”
安以琛捏着烟吸了两口问:“下场是什么?”
“下场找周少他们开着宁少的游艇出海玩女人去。”尹易默故意看了宁爵西一眼,见宁爵西根本没听他们在说什么。
安以琛手里拿着打火机,啪啪的点火玩,毫不留情的笑了起来:“行了,你还不知道宁少那点心思,姓秋的在他眼里抵得上十艘游艇,你开走一艘人家压根不在乎。”
正说笑着,秋意浓的身影从里面款款出来,宁爵西站着没动,眼神中透着柔色,伸手把烟弹进垃圾桶,将她揽到怀里,低头问:“怎么这么久?”
安以琛和尹易默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都有点受不了某人旁若无人的虐狗,尹易默说了句:“有异性没人性,也不知道这大半年来某人一无聊就找兄弟们喝酒,一喝酒必撒酒疯的是谁。”说完见起不到效果,尹易默直接对秋意浓道:“我告诉你啊,就小半个月前宁少有一次在酒吧喝醉了,然后他对着一个背影有点像你的女孩就追上去了,后来我们去找,死活没找到他人,有见到他的服务生说他还强吻人家小姑娘来着。你说他是不是和那长的有点像你的女孩有一腿……”
“你话太多了,浓浓别信他。”宁爵西抬手叫泊车小弟把他的车开过来,搂着她下台阶,发现她走路一顿顿的:“你脚怎么了?”
“没事。”她推开他的手,坐进车内。
他上车后执意要掀起她的裙子,她只好随他,当伤口露出来,男人整个眉头皱的能夹苍蝇:“这谁弄的?”
“不小心摔了一跤。”她觉得他有点小题大做,想把裙子放下来,他却按住她的手不放,盯着膝盖上的伤口:“是秦商商?”
呵,秋意浓歪唇无声的笑了下,当初爱秦商商爱的疯狂的是他,为了护着秦商商置他们的婚姻于不顾的也是他,可是现在他翻脸无情,却连名带姓的叫着秦商商的名字。没有实质的证据就直接说是秦商商做的。
原来当一个男人无情起来竟是这样可怕。
突然间,她对秦商商不再那么抱有敌意了,同是女人,何必为难女人,只要秦商商以后不再针对她,发生像留岩山那样的事,她与秦商商的恩怨一笔勾销。
“宁爵西。”她淡淡的开口:“我改变主意了,剧组挺无聊的,你可以继续当投资方,但不用把我安排进剧组了。”
“什么意思?”他正低头从储物箱里拿创可贴过来,听到这句突然侧头眯眸看她:“怎么一会一个主意,嗯?”
“女人都是善变的。”秋意浓耸肩。
宁爵西撕开创可贴往她伤口上轻轻贴好:“回去得消毒。”
“真的没事。”秋意浓扭头看向窗外,有点烦,也不知道是烦他,还是烦自己,其实她更多的是烦自己。在她答应不再走之后,她几乎不怎么想与他之间的事,一个前夫,一个前妻,重新牵扯不清,不过是段不该有的孽缘罢了,有什么好想的。
既是孽缘终有结束的时候,但是今天,看到秦商商,她总感觉像在看明天的自己,当不久后的某一天自己成了今天的秦商商,那时候她也像今天的秦商商一样,看着他怀里搂着更年轻漂亮的女人,看着他宠爱的只对那个女人好,而她的存在就是个小丑,就是个笑话吗?
说实话,她不想。
家族的魔咒从出生到现在一直笼罩在头顶,她选择提前结束生命就是她想保存一份尊严,一个生来和别人不一样的人,注定自尊心要比别人强,注定要比别人更要“体面”二字。
所以,自我结束生命对于她来说是最尊严的选择。当然,她没死成,但起码,她保留了自我的尊严。
对于她来说,尊严就像是衣服,如果没有了衣服遮体,她只会感到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