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尧站起身,坐到云招福身旁的椅子上去,在她头顶揉了两下,宠溺笑道:
“好,那你可得认真替我赶啊。”
“嗯,放心吧。”云招福豪气干云拍着胸口保证。
魏尧伸手要去拿酒杯,被云招福眼尖看到,赶忙阻拦:“你干什么?”
魏尧看着自己被压在就壶上的手,说道:“我少喝一点点,想来也不会有问题。你一人饮酒,岂非寂寞。”
云招福是怕了他,欲言又止的模样让魏尧觉得很奇怪,直到他坚持拿起了酒杯,云招福才大声的说了一句:
“那,那你就只能喝一杯,喝多了,我这副腰子又得受累了。”
魏尧一愣,过了一会儿才明白云招福这话的意思,瞧她那委屈的表情,魏尧捧腹大笑起来,故意做出要去拿酒壶的动作,然后云招福警戒扑过去,魏尧仗着身高优势,将酒壶举得高高的,夫妻俩在房中你追我赶,浓情化不开的蜜意,一夜温存。
第二天一早,云招福在温暖中醒来。身子仿佛置身在暖暖的温泉中,别提多舒泰了。
不喝酒的魏尧,总体来说就是个谦谦君子,没有攻击性,处处能照顾对方的感受。
摸了摸身后,魏尧已经不在旁边了,喊了书锦进来,洗漱穿衣梳头,一通全都忙完之后,听雪就已经将她的早饭摆到桌上,云招福坐过去正要开吃,外面的婢女就进来通传,说是沈侧妃求见。
云招福一愣:“她来做什么?请沈侧妃进来。”
并让书锦去再拿一副碗筷过来,此时时间尚早,沈侧妃匆匆而来,定是还没吃早饭呢,云招福打算留她一起吃早饭。
可没想到沈侧妃整个人是几乎是扑进来的,跪趴在云招福脚边,哭的像是要断气似的,云招福眉头蹙起,让书锦她们把沈侧妃扶起来。
“你这一大早的做什么呀。”本来云招福是想说她晦气的,一大早就扑过来哭,可看她实在可怜,也就没忍心说出口。
沈侧妃抽抽噎噎,对云招福说出了心里的打算:
“王妃,我实在是在府里待不下去了。我一夜都没睡,根本不敢合眼,一合眼就觉得有东西要掉在我都上,现在所有人都在说,我那房间不干净,我,我怕。”
云招福耐着性子,把筷子放下来,决定先安慰好沈侧妃,然后再吃饭。
“你若怕住在那院子里,那……我给你重新换个院子?”
云招福折中的问道。
沈侧妃却仍是摇头:“不,妾身不是单单怕那所院子,是……是……是怕整个定王府!王爷他,王爷他……”
霉这个字,沈侧妃终究是没敢说出口来。
不出云招福所料,果然杜侧妃被横木砸断了腿骨这件事传出去,大家不会去想其他的原因,只会很方便的把一切罪名扣在魏尧头上,并且这种乱扣的罪名,还没法用言语辩解,人们不会关心过程是什么,只关心结果,这件事的结果就是,魏尧的侧妃全都或多或少的出了状况,有血光之灾,有惊吓之厄,而之所以会侧妃们会这么巧合的一起出事,大家很明显就会把责任怪在魏尧的倒霉上。
沈侧妃哭的肝肠寸断,云招福于心不忍,让书锦给她拧了一把温热的毛巾过来,云招福亲自给她擦了脸上的眼泪,态度温和的说道:
“那你想怎么办呢,说出来我听听,若是可以的话,我便允了你也无妨。”
沈侧妃抽抽噎噎:“妾身,妾身……想回娘家住一段时间。王妃能允了我吗?”
云招福瞪大了双眼,怎么也没想到沈侧妃会提出这么个要求来,她没经历过这事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往旁边同样惊讶的书锦和听雪看去,对她们问道:
“沈侧妃能回娘家住一段时间吗?”
书锦和听雪都是宫里出来的人,她们的经验肯定比云招福吩咐,只听书锦上前说道:
“回王妃,也没有明确